“今天我把大医院的主治医生都请来了,来,李医生,您来给大家伙儿说说,这阎家老头的病,是不是下毒的!”
刘主任右侧,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已经给阎埠贵做完检查,也看完了病例。
这位李医生说:
“先天性遗传耳聋,哪是什么下毒,这就是打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毛病。”
“你们污蔑陈枫医生,那真是冤枉好人了。”
“至于那盐花生。”李医生说到这:“我都问过了,你们好几个人吃了,就阎埠贵一个人有事。这充分说
明,那花生也没毒,而且,阎埠贵也没有中毒的症状。”
“这纯粹,就是一场污蔑!”刘主任听了,冷笑起来。阎家众人,胆战心惊。
刘主任毫不留情,拿起手里的鞭子,就朝着三大妈、阎解成、刘海中等人猛抽!
直接打得他们倒吸凉气,(赵赵好)后背翻起血浪!
噼里啪啦的声响,直接让四周围观的居民都倒吸凉气!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上回易中海被拖到陈枫家门口跪下,按了巴掌,那都算轻的。
这个刘主任,更狠!
阎解成挨了几鞭子,痛的趴在地上,刘主任一脚踩着他的头,把他的脸往泥里碾。
尊严?不存在的。
不要脸的人不配拥有尊严。“还敢污蔑陈医生吗?”刘主任冷笑着问。
阎解成战战兢兢,嘴巴里都进了泥,哭喊道:“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
刘主任猛的一脚,踹在阎解成脸上,把阎解成牙都给踹出来了!
接着,刘主任又来到刘海中面前:
“听说你是这院里什么狗屁二大爷?就是你带的头?”
刘海中尿都被吓出来了,踩着冷汗道:“不敢当,不敢当--啊!”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就被刘主任凶狠的一鞭子抽在了脸上。
这下,他的脸出了一道鲜红的血浪!这一鞭子,险些把刘海中的眼睛都给打瞎!
易中海等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心中害怕万分!
他们单知道街道那边的人对陈枫有多么的爱护,却不知道,街道对陈枫的爱护,到这个地步!这说打就打,那是真的半点都不含糊,不客气。完全,就是当做敌人来对待的啊!
打完阎解成、刘海中,刘主任又抽了几鞭子。而后,对着心肝胆裂的四合院居民说:“谁要是再敢跟陈医生作对。”
“这就是下场!”
“这一次只是打,下一次,可指不定就是别的了!”说到这,刘主任又请陈枫讲话。
“下面,让陈医生来说说,对这次事件的看法。”陈枫却是耸耸肩,说:
“刘主任,多说无益,折断的骨头是最好的课本。把鞭子给我,我今天也要练练手。”
阎解成他们几个被陈枫打了个鲜血淋漓。
铁做的鞭子,打在人身上,几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了。
上一次,聋老太趁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被抓走,打得阎解成三大妈他们出血浪。
这一次,院里的居民们知道了。陈枫比聋老太狠多了。
陈枫是当着阎埠贵的面打他儿子老婆。甚至连刘海中一块儿打。
几下的功夫,阎解成和刘海中就受不住,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嚎,说他们知道错了。
外院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得个心惊胆跳。
“陈枫太狠了。”易中海不忍直视,说,“这样打有伤天和。”
傻柱也说:“陈枫这下手比我狠多了,我开始有点怕他了。”
往日里在四合院发生什么争斗,顶多,也就是一—个抱摔,踹上几脚的事。
但是陈枫这样子打,傻柱都害怕。
这是动真格打。
阎埠贵在旁边看得直跺脚,一个劲儿问扶着他的许大茂: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打我儿子,为什么啊!”
阎埠贵因为听不见,又不懂唇语,所以从头到尾,只能干着急。
许大茂跟他解释了一会儿,可后来发现,这不是傻吗?
三大爷又听不见,解释有个屁用?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在阎埠贵耳边说:“三大爷,您是真听不见是吗?”阎埠贵没说话。
许大茂大着胆子,在阎埠贵耳边说:“三大爷,你个哈卖批!”“三大爷,您吃屎不?”
许大茂越来越得劲,这太好玩了,他真的玩起来了。
忽然,阎埠贵猛地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许大茂脸上!
“你骂我什么?!”阎埠贵怒气冲冲道。许大茂惊呆了,战战兢兢,问道:
“三,三大爷,您不是听不见吗?”
“我虽然耳朵聋,但我眼睛没瞎!你眼神不对!”
众人不禁拜服,三大爷果然是观察细致入微。过了一会儿,陈枫把带血的鞭子还给了刘主任。而后他朗声对院里居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