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你结婚了?”杨可听到这个称呼后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
“对啊。”梁蕙欣看向赵不听,“我是在乡下做知青认识他的。”
梁蕙欣和杨可聊了聊她的近况,杨可更感觉愧疚了,要不是自己一声不吭地用了梁蕙欣的方案,可能她就不会下乡了。
“我在乡下过的挺好的。”梁蕙欣说完,还看向了赵不听,一副甜蜜的模样。
杨可听到梁蕙欣的感受之后,略微心安,看到在梁蕙欣讲话的时候,赵不听一直在看着梁蕙欣的脸,这份爱意是装不出来的。
希望他们永远恩爱。
杨可在心里默默祝福道。
“可姐,光说我了,你呢?”梁蕙欣又把问题抛向了杨可。
她现在就拖时间,害怕杨可忽然间聊起她们的以前,所以尽量不给杨可聊起以前的话口。
现在就他们三个人,赵不听又不太说话,所以如果杨可忽然间提起以前,那么梁蕙欣躲都躲不过去。
“我?”杨可这两年的确过的挺充实,但是要怎么和梁蕙欣说啊,仿佛在向她炫耀自己偷来的人生过的有多好一样。
想了想,还是避重就轻地讲了讲自己大概的经历。
梁蕙欣本来也没有打探杨可生活的意思,只不过是想通过她的叙述知道更多信息罢了。
从杨可的讲述中,梁蕙欣意识到杨可可能不是梁国勤和木婉容的直系学生,她是经济学专业的学生,但是由于当时原主在上高中,而梁国勤忙于工作,所以原主主动要求邻居家的杨可教她英语。
其实教英语只是借口,原主的外语很好,而且头脑也灵活,梁蕙欣猜想她只是想和杨可玩而已。
因为当时大学已经全面停课了,杨可当时只能接替她妈妈的工作,去纺织厂上班,等某一天原主和杨可说了她的想法以后,杨可瞬间意识到这个方法可行,于是自己便用这个法子进行了人员管理及分配,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就。
又将实施此方法的过程和成果发表在报刊上,被北京的经济学教授看见,认为她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年轻人,于是跟她通信,邀请她去北京发展。
杨可经过了强烈的内心挣扎,但最终还是选择隐瞒那个教授还有原主,把成果据为己有。
为什么她会将这件事说出来呢,是因为别看木婉容和梁国勤他们都在问怎么一直没来?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毕竟这个家属院就这么大,她去北京参加的也不是保密项目,基本大家都知道。
所以梁蕙欣肯定知道这件事情了,再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她的愧疚已经藏了三年了,良心已经再也忍耐不住了。
在这三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愧疚,不在自我挣扎。
如今说出来虽然没有获得梁蕙欣的原谅,但是无疑让她的内心得到了喘息。
杨可这几年在北京和教授跟了好几个经营大型公司的项目,掌握了许多经验,教授说她已经能单独进行人员管理这一块儿了,所以不打算再带着她跟项目了,想让她自己独立。
梁蕙欣一听到这儿,瞬间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