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如林吃惊的看着一挥手,“看来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愚蠢!哈哈,房间闹鬼,亏她想得出来!”
张铭劝阻道,“或许是真的遇到了,你们就别嘲笑她了。”
“怕是晚上吃太多,做噩梦了吧!”另外几位外院的专家对望一眼,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门外的议论声和笑声渐行渐远,但却一字不漏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赵清雅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激动的跳下床拉着温庭远的胳膊,“有鬼,我的房间有鬼,有人敲门,电视机自动打开了,你要相信我……….”
“我没说不相信你,”他瞥了一眼她惊恐的样子,慢悠悠的说,“不是告诉过你要敲门的吗?”
“你们不是说自己是党员不必迷信的吗?”赵清雅怒了,质问道,“你们居然骗我?”
“我可从来没这样说过,”温庭远遗憾的双手一摊,坐回单人沙发翘着二郎腿,“我记得我明明白白告诉过你如果害怕就去敲门,是你自己不听的,呵,说什么胆子大,勇气可嘉,原来又是自吹自擂,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活该你被吓晕过去。”
“什么!”她愣在原地涨红了脸,穿着睡衣赤裸着双足骂道,“你居然对我的遭遇幸灾乐祸。”
“入乡随俗本来就是基本常识,”温庭远慢悠悠的说,“昨晚除了你之外,每一个人都是敲了门的。要知道这里是泰国,邪门歪道最多的国家,党员也是人,是人都会怕鬼的。”
“可恶,你们都是骗子!尤其是你,简直不是东西!”她跺脚拉开门,“原来你们是故意整我的,都等着看我笑话是吧,温庭远,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阴险的小人!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这天杀的怎么不去死!”
望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被她蛮不讲理的臭骂一顿,自己内心居然丝毫不觉得愤怒,反而异常高兴。
好似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如果赵清雅是个专业心理医师,一定会这么诊断自己的吧。
在他还没笑完的时候,她又回来了,一脸沮丧的扒在门边,声音小而轻,“我不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