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鸡尾酒你还能吐出来?你简直就是神!”钢蛋把我扶进车里,让司机开车。
那一晚我一直没有入睡,不断重复着绵羊跟我说的每一句话,后来我才发现,绵羊对我说的这些话,又何尝不是他自己内心的告白。
第二天,我就叫上胖子一同买好票去了安徽的B城。
老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响起了进站检票的声音,我和胖子带着兴奋往月台走去。
这次的离开是一个即将死去的我的离开,回来的是一个重新认识自我的我。
伴随着茫茫夜色,火车带着无数的和我一样的人离开了这座城市,有节奏的轰鸣声刺破了静谧的夜空,就像之前的每一晚我躺在床上时听到的火车声。
啊,这一次是我肉体和我灵魂的旅行,买一张没有站台的车票,踏一程没有风景的旅途,遇一个没有名字的朋友。起点和终点,只差一段故事的距离。
胖子已经沉沉的靠在硬座上打起了呼声,而我却没有任何心情,可以说我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兴奋。
第二天中午,我们才会到达目的地,在那个陌生的城市,会见到怎样陌生的行人,他们是否会像我一样,也在人生迷茫的旅途中寻找自我。
在B城,我和胖子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这里是曹操、华佗的故乡,这里也是中药之乡,我们在人民医院找到了胖子以前的同事,同事很热情,请我们在小饭馆里吃了一顿中饭。
过了一夜之后,胖子就想回家了。
我们只能收拾行囊坐上了回家的火车,对我来说这场旅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在目的地,而是在来的路上。
第二天下午,胖子就叫上燕丹、涛哥一起在南门打起了麻将。
那天的天气很好,我应该会永远记得这一天,4月12日的一天,刚到南门,外婆就跟我说等会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我当时想相就相吧,只要别化太长时间影响我打麻将就行。
正当我准备自摸的时候,外面叫起来说相亲的人来了,我只能穿上衣服让他们三个等我一会。
相亲时我和以往一样,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坐在那里听介绍人们相互之间谈着家长里短,过了一会,介绍人提议让我们俩出去走走,说说话。
相亲嘛,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流程,形式大于内容。
我就和相亲对象一同出了南门,在街上逛了一圈,想到可能要花钱,我还问燕丹借了一百元。
在逛街的过程中,我知道这女的叫晶,巧的是居然和绵羊是一个高中的,而且还都是艺术班学唱歌的。
晶说她知道有绵羊这个人,因为绵羊作为音乐班的第一批学生,照片早就挂在了学校的橱窗里,晶还知道绵羊的弟弟苏晋和绵羊的老婆姗哆哆。
看来我是掉进这个圈子里了。
那天结束之后,我继续和他们打麻将,晚上回到Z城的房子里,就这样和这个叫晶的女生聊了起来。
在绵羊的帮助下,我和晶见了几次面,然后吃饭,唱歌,绵羊从中有吃有喝也是异常开心。
所以说,这次去B城的旅行,像是一种魔力,让我的生活有了一次转变,这样的转变会随着后来的生活再次发酵,成为了一种蜕变,最起码是过上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