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的帕子先放回盆里,君棣想要那件衣裳披上却被苏袭衍快步上前拦住:“背上的伤还没处理完别急着套衣裳。”
说完苏袭衍忍不住绕道君棣身后打量着君棣的伤口:“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君棣轻笑:“这可是等咱们的婚事传到我父亲那里的时候用来叫我父亲松口的好帮手。”
“什么好帮手?”
君棣伸手将苏袭衍拉到身前揽住,其他人看到俩人这架势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要说,悄悄往外退,格风还不忘将自己拿来的纱布放在桌上,出去之后还很贴心的把门带上了。
君棣抱着苏袭衍:“我原本也没想到我娘这边这么好说话,她已经答应咱们在一起,还说可以准备议亲了。”
这消息简直算是惊喜,苏袭衍忍不住瞪大眼睛:“真的?”
君棣点点头:“只是我娘虽然答应了,但是我爹那边还不知情,我爹是个暴脾气,为了他回来的时候我能少受点罪,现在先把家法受了。”
苏袭衍忍不住又侧脸看看君棣的伤口,心疼的同时又有点不解:“既然你说了是家法,那不应该是什么时候都得受罪吗?什么叫少受点罪?”
君棣笑着解释:“同样是三十鞭子,府里面的下人打起来的时候会害怕伤的狠了上面怪罪,也害怕得罪了我而尽量少用些力,打出来的伤口看上去很严重,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我爹打出来的就不一样了,他要真想打,肯定不会有任何手软。”
说到底就是母子两个人将君父算计的明明白白。
即便是解释清楚,苏袭衍还是觉得心疼,这可是三十鞭子,现在背上的伤口就在那里晾着呢。
想到伤口还在晾着苏袭衍立刻从君棣怀里面退出来:“你的伤口还没处理,刚刚是想换药吧?我来给你换。”
说着苏袭衍拿起一边君棣刚放下的帕子:“你在那坐好,我给你换药。”
说完苏袭衍就沉下心来默默给君棣换药。
苏袭衍看到这纵横交错的伤口就觉得心疼,动手的时候根本不敢用力,生怕君棣觉得难受。
可越是这样君棣越是觉得不习惯,和之前格风换药时候的动作相比,苏袭衍更像是在轻抚。
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背上轻抚,刚开始隔着帕子还行,等到苏袭衍用手指敷药粉的时候君棣再也忍不住,哑着嗓子说道:
“不然还是让格风来吧。”
正在全心全意处理伤口给君棣换药包扎的苏袭衍对此全然不觉,一直到换好药重新包扎好之后苏袭衍才注意到君棣表情的不对劲。
“你这是怎么了?”
君棣深吸一口气将苏袭衍揽进自己的怀里:“明知道你在身边但还是要守规矩,我有些忍不住,偏偏你还要撩拨我。”
这句撩拨说的苏袭衍无比冤枉:“什么叫做我撩拨你?我何时撩拨你了,少冤枉人。”
君棣立刻顺着苏袭衍的话加以安抚:“是,不是你在撩拨我,是我,我自己忍不住,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
听君棣这么说苏袭衍平静不少,但想到自己对君棣受伤毫不知情的事忍不住转移话题:“你受了伤不能出门怎么不告知与我,伯母找了我一趟你就不出现了,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