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就拿出来让我看看。”
“啊!”
龚玉躲闪不及被谢夫人推倒在地,篮子里的鸡蛋糕也因此散落一地。
齐母见到她们起内讧了,立马换了个姿势,好以整暇地看好戏。
谢夫人看到地上的鸡蛋糕怒火中烧,这鸡蛋和糖可不便宜,现在全都浪费了,她直接把龚玉从地上拎起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好你个小贱蹄子,你妈求了我好几次,我才答应把你接过来,没想到你是个不安分的,倒是学会了吃里扒外啊。敢偷拿我家的东西送给别人?你好的很啊。”
龚玉在她手里就像个小鸡仔一样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反抗,接着她又被扇了好几个巴掌,谢夫人感觉手疼了才停下来。
谢夫人成为团长夫人后养尊处优惯了,体重上去了不少,手上的肉也变多了,所以这几巴掌下去可不轻,龚玉的脸瞬间就肿的老高,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齐母虽然不喜欢龚玉,但见这女人因为几块鸡蛋糕就把人打成这样,皱了皱眉。
打完龚玉,谢夫人抬眼,正好看到齐母皱眉的表情。
“呵,这位就是齐团长的母亲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人教唆我这小外甥女,不然以她的胆子怎么敢偷家里的吃的拿去给外人吃呢。”
谢夫人意有所指,齐母怒了。
她拿出她司令夫人的气势。
“你可真会说笑,我们齐家不缺这点东西吃,倒是你,因为这点东西把人打成这样,还真是视法律于无物啊。”
谢夫人气急:
“她先偷东西在先,再说,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相比谢夫人的虚张声势,齐母这淡定的神情一下就在气势上赢了。
“她偷东西你送去公安局他们自会处理,但你私下里惩罚就是你的问题。还有,我可不想掺和你们家的事情。
我也想问问你外甥女为什么莫名其妙想塞东西给我,我拒绝了还锲而不舍。要不是你想污蔑我,我也懒得在这里和你争辩,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是有错,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一家人是南曲戏班子的吗?大早上跑到我家唱大戏来了?”
谢夫人说不过齐母,她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胸膛起伏不定,就像个破风箱一样,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和她说过话了!
“你以为你儿子是团长就了不起了吗?我丈夫当团长的日子可比他多多了!论资历,你儿子还是低我丈夫一头的,我劝你别太得意。”
齐母:?笑话,我丈夫是司令我都没觉得了不起。
“我哪句话提到我儿子了?就事论事,你自己不占理罢了,不要在这里给我哇哇叫。
我儿媳妇怀着孕呢,饿不得,我要去买菜了,好狗不挡道,借过。”
说着齐母还用肩膀撞了一下谢夫人。
谢夫人没有防备,被这突然的力道撞倒在地,气得她要死。
龚玉刚还因为齐母袒护她而开心,结果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谢夫人肥硕的身躯就这样倒在她身上,龚玉直接晕了过去。
而齐母头都不回地走了,真女人从不回头看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