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躺在床上,本来好好的,似乎并没啥事,一下子凭空生出了事,不管无聊不无聊,反正就像晴空万里,呼的一下飘来一朵白云,渐渐的,云彩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终遮住了太阳,整个天空都灰蒙蒙的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真的睡不着,还不回来,都几点了还不回来,越想越难受,去买菜也就算了,买个菜要那么久吗?一两个小时?越想越感觉她是在赌气啊,气的很了,竟然困意来了,迷迷糊糊的睡去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大概十一点了吧,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她拎着一塑料袋青菜还有鲜肉回来了,我装作睡着了,面朝外面睡了。本来就是面朝外面睡觉,见她进来了不好意思翻身面朝里睡了。
她把菜放到厨房里,想做饭又看时间还早,不做饭又没事可做,屋里又没个电视,有个黑白电视她也不怎么看,只是个摆设。在床头坐了一会儿,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她在看我,她在瞪我,她在用白眼珠子翻我,觉得我不可理喻,来了就急不可耐,来了就要做坏事。事实上她猜错了,事实上她只猜对了一半,事实上她可能真的猜对了,我真的生气了,气头上的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错,或者我自己是对是错?
罢了罢了,她应该是像我一样生气了,她知道我生气了,所以她也生气了,我或许就不应该来,来了就不应该生气,既然生气了就要继续装睡下去。
罢了罢了,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的睡着,她最终放下身段,自言自语的说,或者是自圆其说的说俺也困了,上班那么累,每天睡也睡不好,也要躺一会儿。说完,拉上窗帘,屋子里立刻朦胧起来。妹妹的,我才感觉自己真是沙雕,白天睡觉竟然忘记了拉窗帘,因为房子是最里面的这间,除了阳台那里有大窗户,东面墙壁上也有一个大窗户,白天不拉窗帘,屋里亮堂得很,窗帘是房东加装的,以防其他楼的人偷窥吧。
为了这一点无聊的事情,她见我不理不睬,也生了气!但还是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没动。她知道我没有睡着,她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但她不知道我的气性竟然这么大,见我没有动静,她也真的生气了,身子往墙壁刍挪了挪,离我一段距离,似乎不在一块儿睡了,我如果再不理她,恐怕她就要委屈的哭了吧,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也许,屋子里朦朦胧胧的很有诗意,也许,她那长长的头发就在我的脖子处,我又嗅到了久违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发香,还有她身上的香味。
我翻过伸,睁开再也不能装睡的眼睛看她,他似乎真的生气了,不愿睁开眼睛看我,紧闭眼睛死尸一样,我轻轻的拉她一下,没有反应,我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可是她还是不理,我感觉她的肚子鼓鼓的,应该是气的吧,她可是最恨小气的男人,开不起玩笑,玩不起的小男人,虽然它本身也是大女人与小女人的混合体。她可以是小女人,却逼迫你坐大男人。
后来小男人也觉得这太是过分了,但还是败给了女人的柔情,或者说败给了女人本身。男人开始给她脱衣服,就像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时的那样,给她脱衣服,虽然一起那么久了,衣服脱了千万遍,依然毛手毛脚的,越是毛手毛脚的大大咧咧的可能越有情趣也未可知,小心翼翼的温柔体贴的似乎不适合日常生活。反正,只要两个人都习惯了就好。
她没有反对,但是开口说话了,无比怨恨说道:“人家都说你,怎么又来了?三天两头往这跑?上夜班,白天还来?不累吗?我这上班兜累死了,每天都睡不好,困都困死了,就像放假好好的休息休息,睡一觉……”芭乐芭乐的,莉莉开始啰嗦过没完没了,等衣服脱完了,她才告诉我,拿枕巾把她的眼睛蒙上,她不习惯白天这样,枕巾就在她的头旁,还得我动手,反正,两个人在一起,她就是负责躺尸,只有吧啦吧啦吧啦此处省略五百字,五千字五万字,当两个人如鱼得水,精疲力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