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樱花,我觉得就是花中的妇人,尤其是在形容为少妇更为恰当,因为樱花不仅唐人喜欢,东洋人也喜欢,大概是有樱花开的地方没有人不喜欢,在花下赏花喝酒,啊,汤盆里,飘落一朵樱花瓣。
反正,此刻的樱花妇人儿吃胖了些,丰韵有韵味这,似乎更有女人味,更加鲜艳动人或者夺目亦未可知,挂在你这株能吃不胖日夜思念日夜为家操劳而柔弱细长的枝条上,不论是风雨多大,只要是花儿来着,就很好看。这不正是诗书种说的那样吗?樱花花瓣肥大,叶色浓,树枝细,来着花,很有意思。
罢了罢了,你还在上班,她回老家几天,然后又来,然后又来看你,来到了你的无人光顾的狗窝——深藏在小区里的出租屋,这里大多居住着在周边厂里打工的打工仔,他们大多成双生对的出入,你曾经是多么得羡慕他们啊,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去玩,多么生动的生活画面,似乎就在眼前就在身边而又不可得。
罢了罢了,不知不觉中又扯远了,尽扯些有用没用的凑字数,仿佛写作文一样,不够八百字就不能交卷子一般,无聊死了。算了算了,终于熬到下班了,你撒腿就往家跑,等跑回出租屋,发现她正在屋子里作着,已经冲完凉,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上身穿着一个小背心,下身就有点滑稽了,而是你的白色的打篮球的肥大的大裤衩,映衬准她的丰美润白的身段,非常的有趣。
“你咋来了?”你回到家,发现门半开着,桌子上的电烧水壶嗞嗞的冒热气。
“我不是跟你说要来的吗?”
“我是说那么早就来了,你不是说下了班再来吗?我以为还没到呢,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我赶紧回来收拾屋子,原来你来了。”
“我们今天下午不上班,中午吃完饭搭车就来了。”她说,“你打电话时,我正在冲凉啊。”
“啊……哦,哦”你有点手足无措,“好看多了,真是好看多了。”
“啥好看多了?”他似乎有点惊讶,“你这人?说话说到一半。”
“我是说屋子里被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也拖的干干净净的,真的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