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自己脑子都有些晕乎。
出来的时候明明说好了,找堂妹钱曼曼好好说说,让她跟他同学好好讲讲,争取把房租降下来,起码按照之前的来也行。
结果上来自家娘就一屁股坐地上,边哭边闹就差打滚了,然后到现在他都没说上几句话。
不不是几句话,是连一句都没插上嘴,除了自家媳妇,一开始还给爹娘介绍过曼曼同学,自己除了刚刚问老两口后面怎么办,是真的一句话都没说。
“敲门去!大兴跟他媳妇简直是胆子肥了!这是觉得自己腰杆硬了,不需要咱爹娘帮衬了,就要把咱们一家子踢到脑后去!简直白眼狼!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老大老二去敲门!我就不信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钱大娘看着兄弟俩,指着关着的大门,就准备让他们去敲。
此时,周边还有一些围观的没离开的,还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这一家子脸皮也够厚的,钱工他们一家明显都不想理这家子了,还想去敲门!”
“我看啊,这就纯粹是占便宜没够,按说人家曼曼同学把价格恢复到正常价格,就之前他们占到的便宜,也该感恩戴德了!”
“这种人纯粹就是得寸进尺,你越对他好,他反而觉得是应该的,自然还要更好的。”
“这种人就不该让他占到一丝便宜!”
……
钱大锤听着周围人的讨论,烦躁的简直想打人。
“别去了!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大晚上的敲门要是人家不开,你咋办?敲的久了,这附近人都知道了!丢人都快丢到整个石市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好在钱大锤作为这一家年龄最大的一家之主,即便不挣钱,但因为上面有稍有权力的钱长征这个爹,孩子们的爷爷,太爷爷,而且因为没分家,还是掌控着这个家最大的话语权,说出的话,大家还是听的。
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呼啦啦的离开,钱曼曼才带着周羡文以及两个孩子离开娘家回自家去了。
转眼间,三天时间已过。
这三天,齐韵如和秦邵松在石市转了转,把大部分地方都转了一遍,甚至两人还伪装后在黑市出手了一批粮食和物资。
两人还在晚上的时候,到石市的郊外收获了一波外财。
收获这波外财纯粹是因为曾经赵明信的启发。
曾经齐韵如半夜去戏弄渣男和小三夫妻二人的时候,渣男从吐露出在石市南山上藏了些家底,然后,夫妻二人就去郊外收财去了。
顺带的竟然还发现了其他几个藏宝地,齐韵如从一些痕迹上找到渣男存放的一堆,全部收了,至于其他的,一些金条和钱财,不多的齐韵如都放过了,但是都是古董的齐韵如便给人收了。
因为这个齐韵如还想起了石市组织部的蒋旭明,这个惦记他们齐家家财,帮着渣男对付他们一家,还把赵明信从北省劳改队迁移到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