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不惊的过着每一天高中狗的生活。 彼得还是没有选择托尼给的新服装,他觉得做一个纽约好邻居,这套“babysit(照顾宝宝)战衣”已经够用了,而且还有凯伦。 为什么斯塔克自从贾维斯之后全做成女AI了呢?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cp问题。 一个平常的日子,和彼得一起认真学习了一整天,感觉胸前的红领巾又鲜艳了一些。 在街边一家咖啡馆看着书等着彼得做完他的好邻居回来,这几天我们都是这样过的,生活平淡又充实。 蹭完梅姨的外卖回到家里后,我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看起来依旧整洁的家,直觉告诉我,它已经被翻过了。 我慢慢的想退出去,去找彼得。 我和他虽然是邻居,但隔了一栋楼。我一走出门,就发现有人埋伏我,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冲出了几个蒙着脸的男人。 我放下书包准备来一场硬战。 突然漆黑的屋顶有人落下来,卡住了我的手臂和头,用一个手帕还是什么的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下意识的闭气,却渐渐不敌,晕了过去。 啊,失算了。 不知道美国我还会有敌人。 昏昏沉沉中,我被拷着绑上了一个架子。有人用水泼醒了我。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动了动手腕和脚,发现都很紧,而且手腕滴下来的水是血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擦破了皮还是受的伤。 绑架我的是一群外国人。我的父母向来不找外国人的麻烦,就是不知道,舅舅会不会树敌。 当一群外国人中走出一个亚裔人,我猜可能是我父母惹的事了。 他看起来正值中年,亚洲男人看不出什么年纪,这个男人的长相也不像坏人。他却一开口就说 “谭宁,你的父母,把东西藏哪去了。” 看起来像是个疑问句,但是语气非常笃定,听起来我绝对有这个东西。 “什么东西”我知道这句话听起来很傻,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还给我留了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彼得发现了我消失没有,还是拖延一下时间比较保险。 那个男人没再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手下,他的手下马上拔出了一个狙击炮一样的东西,向我来了一发。哇这也太吓人了,如果不是那东西和我有着某种渊源,它伤害不了我,我怕是已经化成灰了。 很显然他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肆无忌惮。不知道我身后被炸成了什么样子,没有光线说明还没炸穿。 “已经没有了。”我抬起头,挑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凡是自身力量和我身体里同位素相同的东西,都伤害不了我,说起来,这是一个很久远的事了,要追溯到我的姓氏。 谭姓,上古时姒姓的一个分支。那个小的附庸国国主,被我的父亲这一族人救走,赐予了某种力量,和姓氏。 这些都是父亲当做床头故事讲给小时候的我听的,我一直以为是个传说,直到到了美国接触到了这一类力量能够抵制的东西,才了解。 然后开始非常羡慕种花家,自建国期不许成精,多么好的政策。 同样,我能轻易的被枪支器械,或者是强大的撞击杀死,这是无法避免的死亡,这也是为什么,我的父母因为空难死亡,因为我的父亲,只有这些死法。 我对我的力量的了解只有这么多,至于它是否是从某一物体上获得的,或者是根据遗传,我一概不知道。 这种力量一向是我保命的伎俩。 中年人的手下开始用真枪指着我。 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到中年人身边,给他看了一个东西。我动了动我依然慢慢滴着血手的手腕,看来是他们取了我的血。 “你的血里没有那种力量。”中年人看完了报告对我说,他用他戴了指环的手指了指我的身体,“一定是某样东西。” “我的父母,就是你杀的?”抬着头太累了,我渐渐把头低下去,随口一问。 我从未相信过他们除了意外之外的死因。更没想到,我的姨妈的死,也和他们有关。 中年人很爽快的承认了。 一脸坦荡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发怒。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依靠,所有爱的人,被人如同草芥一样夺走了生命,夺走了活在这个世界的权力,就因为这种人的野心。 “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我的声音忍不住的发抖,眼眶也忍不住发红,我挣扎着束缚我的东西,链子被甩的叮叮当当作响。 我的问话在他们看来,太过滑稽。 中年人遗憾的摇摇头,“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真可怜。下一个,就是你的舅舅和舅妈了。” 说完他示意他的手下开枪,并且准备转身离开。 一道破空而来的蜘蛛丝绑住了他的脚,阻止了他的去路。 彼得来了。 内心突然充满着安心的力量,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打死这群龟孙。 那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仓库的顶上响起,一个红蓝的身影出现。他居然穿上了斯塔克提供的二代战服,显然那套衣服更强大,散发着金属的光泽感。 “一群男人居然欺负一个小女孩?反派已经沦落到失去尊严了吗?”他一如既往的嘴炮着,一边快速反击向他开枪的人。 显然中年人没打算理他,却因为解不开蜘蛛丝而在原地显出窘迫的姿态。我忍不住噗呲一声的笑出来。 这群弱鸡也就适合搞搞我这种战斗力的人,碰到哪个超级英雄不得死透了。 眼看着彼得把这群人一个接一个的绑在一起,终于有人想到要用终极武器了。 对我没用,对彼得致命的东西。 那些比地球整体军事力量高出一个世纪的外星武器,一个面打不穿蛛丝,但发散性的穿透蛛丝非常容易。 彼得很快的处于下风。 我被中年人要挟住了。 这群反派的智商终于回来的时候,剩下的人也不多了。 彼得松开蛛丝跳到了地上,咸蛋眼睛摆成严肃的状态,“放了她。” 不是你说放就能放的了啊!俗话说的好,道歉有用的话要police干什么!!我看着脖子上的刀,又看了看彼得。 正在僵持的时候,头顶突然一声巨响。托尼·操碎了心·斯塔克到了,也可能是他的战甲到了。 这身骚气的战甲锁定了每一个反派,露出黑洞洞的发射孔。 “放了她。” 这群人看已经没有什么好谈判的,用外星武器制造几个障碍快速的逃走了。 彼得跑上前直接用手劲扳断了铁链子。 让人羡慕的力气。 “彼得,带她来基地,车在门口准备好了,那些人不是主谋,放他们回去给大boss报信吧。”托尼说完就从来时的大洞飞走,看来他本人并不在里面。 被架久了的我肢体有些酸软,倒在了彼得的怀里。他没有摘下头套,只是帮我顺了顺我的头发,打横抱起了我向门口走去。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我听到他说话,抬头看他,彼得没有看我,只是看着前方的路,咸蛋眼睛睁大着,仿佛很自责的样子。 我摸了摸他的脸,没有说话。 到了新复仇者基地,马上被准备好的医疗队全身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除了手上有被抽过血的针孔和下药之后的副作用,没有其他实质性伤害了。 真·托尼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一脸陷入沉思的样子,彼得换了正常的衣服坐在一边,也是一脸担忧。 “斯塔克先生,她怎么了?”彼得忍不住的样子,急急忙忙的发问。 “你的小女友什么事都没有,身体健康,可能你的身体正常多了。”托尼和他说,然后转过头看着我,“这就是最奇怪的一点,和正常人一模一样。” 托尼用他的大眼睛疑惑的死死盯住我,“为什么他们要绑你?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我不再看着他们两个,而是看向天花板,慢慢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这股力量来源于何地。生活好像就此变化,我原本活得明明白白的人生被蒙上了一层迷雾。 “我只知道,彼得发现的那个组织售卖的武器伤害不了我。” “iing”托尼说着,用手支着下巴沉默了几秒,走出了门,“等我一会。” 我和彼得对视着,一时无言。 斯塔克再进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金发的,脸色苍白的高大男人,我坐起来看着他们,和彼得对视一眼,露出同样一脸问号的表情。 “i am vision”他的英音非常性感,但是我在之前的资料了解到幻视好像不是一个这么帅的男人,而是一颗紫薯。(背景板里的彼得不可置信的“what”) “每个人都会变,没什么大不了的。”斯塔克看我们疑惑的目光怂了怂肩,把我的情况和幻视说了一下。 幻视了解后,对我说,“我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吗?” 我点了点头,又躺了下去。 一道温和的黄色光从他的指尖发出,他选择了我的手臂,手臂一时变得暖洋洋的。 幻视一边手上没有停下来,一边转过头看着斯塔克,用一种惊讶的语气说,“我被接纳了。” “接纳是什么意思?”我看一边的大佬走前了两步,皱着眉头抱着手询问幻视。 “同根同源(same in)。”幻视说完就收回了他的光,也一脸严肃的看着斯塔克大佬。我又做了起来,一脸问号的看着他们, “你的意思是她也是个宝石?”斯塔克指了指我。 鬼哦!我是我爸妈亲生的好吧! 幻视摇了摇头,“她是个人类。但是这个力量对她没有危害,而是一直在保护她。” 彼得走上前插了句嘴,“你们在说什么玄学?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我也是… 幻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简而言之,我们的力量都曾经只属于某个非常强大的人,因为某种原因,她把自身分裂出无数股力量,其中包括了宇宙魔方,还有我。而谭宁拥有的,则是和那个人最接近的一种力量。” 幻视看了看我,“也是最强大的,不能分享的。” “也就是说,在她意识不到这个力量怎么用的时候,就相当于这个力量是个鸡肋?” 斯塔克大佬精辟发言。 所以说,这么一长串绕来绕去的,我还是啥用都没有? …好伤人,本以为就此走上了人生巅峰来着… 幻视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触发这种力量,但是分裂出我们的那个人太过强大,我不建议十五岁的孩子掌握它。” 我想起来我们种花家关于女娲的传说。 这个世界真的充满玄学。 “众神之王宙斯。”彼得突然()了一下。我看到背对着他正对着我的斯塔克翻了一个超级斯塔克的白眼。 不过彼得的脑洞和我还是很像的,女娲和宙斯,中西方创世主来着。 不愧是一对!我在心里暗戳戳的给自己发糖。 离开了新复仇者基地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舅舅,打探了一下,发现他对力量一无所知(…)后,我就放弃了要和他说这件事情。也把父母和姨妈是被谋杀的真相隐瞒了。 斯塔克已经去调查这个事情了,在彻底弄清这个组织之前,越少人知道就会越少人受到伤害,更何况是脆弱的平凡人。 我们只和梅姨说是我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彼得把我找了回来。她受到的伤害也很大,我和彼得都不愿她再为别的事操心,梅姨还是因为这个事埋怨了一顿我,让我以后不开心和她说。 看着她依旧漂亮的脸,我讨好的笑。 夕阳的余晖照了进来,彼得正忙着把餐盘摆上餐桌。 一切都和最初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