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更加绝望,看向天冬他们,吓得几人连连道:“我们还未出师,去不得。”
……
另一边,舒兰坐着马车朝军营而去。
想着正好带着两师侄,到时候让他们告诉自己草药的位置,以后哪怕自己过来,也不用担心抓瞎。
而黄芪与剪秋坐在那里,哪怕一开始不明白,可后面也想清楚了。
忍不住看向小师叔,却不敢询问。
虽然他们从小所学的是救死扶伤,不能见死不救,可又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心也稳定下来了。
师父说过,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者的尺度,也是非存在者的尺度。
是人就有情绪,有想救之人,也有不想救之人。
他们虽是大夫,可也是人。
道亦有道,认准自己的道就行。
对于坏人可选择无视,对于想救之人,可拼尽全力。
想到这里,他们就淡定下来了,在马车上还不忘询问小师叔一些他们平时不太懂的医症。
叔侄三人,就这样一路聊着关于医学方面的事情,舒兰也分享着她以后看到的一些疑难杂症。
贺风眠听到初二的汇报,得知她是为了躲曹耀宗时,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初二离开,装成在看信件的他,忍不住嘴角挑起,轻笑了一声。
倒没想到这位舒大夫居然如此有情绪,却又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选择拒绝——居然,莫名有些可爱。
而可爱的舒大夫这一次不用大将军,也顺利进了营中。
黄芪与剪秋带着她来到了他们的小医馆,三人开始忙起来。
没一会儿,听到信的柳莫阳就飘过来了:“夫人来的正好,兄弟们在蹴鞠,一起啊。”
没有忘记今天过来的舒兰,客气说道:“我还要识一下草药,你们玩吧,我就不玩了。”
柳莫阳不气馁:“这里的草药,黄芪他们都知道,夫人不用担心的,正好你们叔侄三人一起啊。”
“就是,他们正在那里玩,要是夫人有兴趣,可以一起玩呀。”进来的孟绍远,不由分说的拉着黄芪就走。
还表示:“我们踢完蹴鞠还会吃烤乳猪,老陈烤的,可是一绝。”
“……”一想到那色泽诱人的烤乳猪,舒兰有些心动了。
柳莫阳继续游说:“还有夫人爱喝的酸果酒,那果酒搭配烤乳猪,别有一番风味。”
想起自己昨晚才醉酒,立马摆手:“我就不喝啦。”
喝了嘴巴把持不住,很可怕。
孟绍远从善如流:“不喝酒可以吃肉,来来,走吧,大伙都等着了。”
然后舒兰叔侄三人,就被两人说的迷迷糊糊,跟着一起来到了蹴鞠场这边,立马就听到了汉子们大声叫好的声音。
舒兰看着那些赤果着上身,居然还有八块腹肌的汉子们。
这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顿时来了兴趣:“不错。”
嘿嘿。
快速融入到了其中,开始跟着大家一起大喊:“加油。”
而处理完事务,刚想找个顺路的理由,去小医馆那边看看时。
却没想到,正好在蹴鞠场那边,看到一位手舞足蹈,看得兴高采烈的某位说是要过来整理药材的小女人。
贺风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