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绑的青年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谢廉希:“我爹是暗影流门主,你们这群畜生,破坏了本公子的大计,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暗影流?没听过!”谢廉希说着又踹了青年几脚。
任楠枫却脸色微变,脸上有忧虑之色一闪而过。
“楠枫兄,可有不妥吗?”杨泰轻声问道。
“暗影流是靠近中州的一个诡异门派,有点类似杀手组织,经常被雇佣解决一些麻烦事,而且听说掌天司也与他们有往来,所以,不能说非常可怕,而是极其难缠,一般很少有人愿意招惹!”任楠枫轻言道。
肖轩首也脸色微变:“先离开这里再说,这是清水湖湖底,湖水快要倒灌过来了!”
暗影流余孽几乎在陆灵萱破开地底时就已经逃窜得差不多了,几人斩掉最后几人后带着被俘二人离开了地底。
香城一处会馆内,李平的赤裸着上身盘腿坐在一方寒玉之上,他双眼紧闭,眉头轻皱,不时发出痛哼声,裸露的皮肤呈乌黑色,腹部一个显眼的创口,正在缓慢愈合……
陆灵萱双手捅袖平静地看着李平,其肩膀趴着一只幼小猿猴,似是好奇,在四处张望。谢廉希直直地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姑娘,他体内的的神蚕当真没事?”谢廉希小声问道。
陆灵萱看向老酒鬼,老酒鬼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陆灵萱的眼睛。
“他的体内原本就有一只蛊虫,再多一只又有什么可怕的?”陆灵萱喃喃道。
“什么?”谢廉希一惊,随后看向李平,这货能活到今天真他娘见鬼了。
陆灵萱没有解释,看了一眼李平身下的寒石,道:“你去跟何长老准备一下去司堂的礼件,明天还得去给阐勉贺寿呢!”
“是!”谢廉希心底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退出后房。出了房间,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
屋外杨泰、任楠枫、肖轩首等人一脸焦急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看到谢廉希忙上前询问李平病情。
“他暂时无大碍!”
“什么叫暂时无大碍?”杨泰皱眉问道。
“就是字面意思,以后就不好说了,像他这种晦气劲啊,即使有一百条性命怕是也不够用。”谢廉希说话略带情绪,语气有些重。
“那女子……前辈是谁啊?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任楠枫问道,脸色由于激动显得微红。
谢廉希脸色一变,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这种事情不是该问你们龙泉剑宗的人吗?”
这时,宗门内何长老身后跟着海徉风,何宏步入院子,何剑一脸病态,现在修为大减,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但脾气却变得暴躁,大声说道:“这是你们该问的吗?该干吗干吗去!”
几人了何长老一眼,齐向老者行礼,随后怏怏地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