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白鹄来到梧桐酒吧,发现林暮和离曜两个人之间都是以全名互称。
“你们俩真的在交往吗,叫得也太生疏了。”
林暮说道:“没交往的时候你说我俩暧昧,交往了又说我们生疏,你怎么这么矛盾。”
“你自己不觉得吗,你看看那对,那才像谈恋爱的样子嘛。”白鹄指向沙发上的江边和避役。
他们两个正你侬我侬地依偎在一起,互相喂着食物,避役嘴上还老公老公地叫着。
太腻了,林暮别过脸说道:“那两个我看也没多正常。”
“热恋期都这样,我告诉你,一个好的爱称是可以增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
林暮对此表示怀疑,“我听青澜说你好像是个万年单身狗来着。”
白鹄哽住了,那个死女人。
他强撑起面子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情侣我没见过,听我的,准没错。”
林暮嘴上嫌弃他不靠谱,但还是把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可是要叫什么好呢,曜?
不行不行,一想到他们亲热的时候他要是这么喊他,显得他多欲求不满似的。
但是除了这个林暮也想不到别的称呼,那些大众叫法没有特殊性,他也不喜欢,叫离曜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这么说起来,林暮其实并不在意名字这种东西,毕竟林暮本身也不是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一样。
于是,烦恼了还不到五分钟的林暮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第二天,江边私下找到了林暮,向他抱怨他的感情不顺。
“你们昨天不还在那卿卿我我的吗,怎么就感情不顺了。”
林暮喝了口水,心想白鹄果然不靠谱,人家叫得甜还不是有矛盾。
可接下来江边的话却让他差点被水呛死。
“话是这样,但是避役他一直不让我碰。”
他们都黏成那样了,这个碰肯定不是简单地碰。
接着又听到他自言自语地说:“我也表示过可以在下面,可他还是不同意,最重要的是,前两天约会去动物园,他还在爬行馆多看了几眼。”
江边突然站了起来,一惊一乍地说道:“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上别的蜥蜴了。”
“江哥你冷静点,你问过他了吗?”
江边又重新坐回椅子上,低着头说:“没有,他反应太大了,我就没问。”
江边经常会在他们接吻的时候做出一些邀请意味的动作,比如把手伸到他衣服里,或者把他推到床上之类的。
但是每每这种时候,他都会被避役狠狠推开,好好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久而久之,江边也就不这么干了。
“也许是他比较害羞?”说完林暮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江边看上去更郁闷了,说道:“你和离老板应该就没有这种烦恼吧。”
林暮没有说话,他当然没有这种烦恼,他和离曜嘴都没亲过,更别提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