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以为这次是伤了他的心,将水杯放下,“村子里人没事就爱瞎心思,以后再有这事你看我不给他们逐出村子的”。
他和天朔的爹交好,这么多年自己也没咋照顾这孩子,让孩子自己上山打猎,现在这样,自己更没脸了。
天朔摇头,“不是这事,是我媳妇身子不好,听说南面有大夫能治,我想带她去看看”。
殷因配合的咳嗽了两声。
村长看这情况,也不再强加阻拦,叹了一口气,“那你也得把他们送来的苞米面收着,出门在外不如在家,什么都不方便,在路上好歹有口吃的,到时候再回来”。
伸进兜里,掏出三十文钱,“叔这也没多少,拿着吧”。
天朔看着桌子上的钱,推拒,“叔,我不能要你钱……”。
“你要是当我还是你叔,就拿着,穷家富路,在外花钱的地方多”。
天朔将钱收了起来,到时候再还吧。
殷因……她咋不知道自己要搬家了?
公狐狸已经趴在角落睡觉去了,这咋吃完饭天天这么困呢,它爹不能以为自己好吃懒做吧,不能……吧,已经闭上了眼睛。
陆续村民将苞米面送来了,村长查了查,没有出错,回了家。天色已经渐晚了。
殷因看人走远,虽然身体有些热,但现在她已经很能掩饰好,并能挺了一段时间。
“我们明天要搬家?”。
天朔将苞米面都放在一个袋子里,明天好带走,殷因不能吃,那不是还有一只公狐狸。
天朔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真软啊,“嗯,明天就走,到时候你就可以随意的出门了”。
“可是,我们搬去哪呀?”。
天朔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一个你一定很喜欢的地方”。
他瞥了一眼角落的狐狸,很好,睡的死死的,蒙汗药发挥作用了。
天朔盯着殷因,喉结滚动,“殷因,是不是要奖励我?”。
殷因看着近在咫尺的唇,“什么?”。
再也没得到答案,就被堵住了唇瓣,亲吻着她的锁骨处,殷因身体发情的症状更加明显。
锻炼结束,天朔将人转了方向,殷因有些困:“我困了,天朔”。
天朔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亲了一口,“刚刚是相公的奖励,现在是相公帮你按摩,我们时间不长,明天怎么保持人形走呢,听话”。伸手帮她将额前的湿了的碎发挽到耳后。
殷因觉得这都是借口,不过明天自己确实需要保持人形,要是走在路上让人发现,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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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殷因醒了过来,发现周围已经收拾差不多了,天朔进屋看她醒了,“我们早点走,去那边歇着好不好?”。
“那边你一定会喜欢的”,殷因看着他兴奋的笑容,总感觉不是她喜欢,而是他自己喜欢。
殷因起来了,马车是天朔在县里雇的,俩人收拾差不多,村长来送送。
小孙子早上起来上厕所,发现自家窗沿底下有个竹笼子,里面是两只大兔子,旁边还有两只野鸡。
小孙子也不去尿尿了,在院子里喊他们出来看。
村长出去一看就知道是天朔,除了他村子里也没谁有这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