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方云这“秘药“如此管用,七姑娘和张副官都是大松一口气。
指挥着一众族人,很快就将所有人身上的血毒草都给除了个干净。
期间,自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听的人头皮发麻。
接着,二月红安排了一处院落,将那些受伤的张家人和霍家人都安排了进去。
虽说血毒草已除,但个别人身上还带着枪伤,还得仔细处理一番。
至于张启山和霍三娘,则是被二月红安排到了他自己的书房。
这一趟下来,时间也从日落时分来到了入夜时分。
时近凛冬,天寒地冻。
寒风裹挟着雪花飘进院中,为院中添上了一抹白意,似乎要与黑夜一较高下。
方云独自坐在书房外的围栏上,吞云吐雾,看着院中的雪景怔怔出神。
至于其他人,则是在书房内照顾着霍三娘和张启山,就连花灵都去帮七姑娘了。
“呼…”
吐出一口白烟,方云将烟头丢掉,嘴角扬起。
今天,他一道秘药“就将那血毒草解决了。
等到张启山醒转后, 一定会找上他,请他一同探墓。
张启山是长沙城的城防官,身兼重任,绝对不会放任钮本人在那矿山内为所欲为。
而那矿山凶险,他这个有办法对付血毒草的摸金校尉,就是目前最好的外援了。
忽然间, 一道咔嗒脚步声响起。
方云转过头,见七姑娘一脸疲惫地走出书房,来到他身旁,学着他侧坐在围栏上。
“来一口?”
坐下之后,七姑娘从手包中取出一盒洋烟,对着方云扬了扬。
见状,方云微微摇头,低声说了一句。
“刚抽完,干的很。”
“女人家还是少抽些,抽多了不好。”
七姑娘顿了顿,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轻轻地抽上一口。
“今天麻烦你了。”
“我就是做这行的, 一点小麻烦而已。”
闻言,方云摇了摇头,伸出双手,在七姑娘的注视中,双手一撮,随后猛地张开。
原先空荡荡的手掌中,此时凭空多出了一株老参。
“你…还会变戏法啊。”
七姑娘一阵惊愕,好奇地问了起来。
见到七姑娘惊讶的表情,方云咧嘴一笑道,“技多不压身嘛。”
“别看了,我方大仙的手段,还能让你一丫头片子看出来?”
“拿去打粉化水给你小姨服下,明儿就能醒了,不用太过担心,要是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好, 那我也该金盆洗手了。”
听到方云的话,七姑娘也没多想,直接点点头,接过老参,看着方云的眼神越发柔和了。
“怎么,感动了?”
见到七姑娘的眼神变化,方云不禁一笑。
“感动…”
七姑娘脸色平静,将烟头一丢,看着院中的雪景愣了起来。
片刻之后,脸上又是浮起一抹笑容。
“不是感动。”
“你看上了我,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做的,但我的确很满意,因为没有人会我这么做。”
“或许会有人愿意为我这么做,但那些人都定不下心,也不能给我安心。”
说完,七姑娘离开围栏,上前两步,走到方云身前,慢慢俯下身,眉眼带笑。
“我累了,等你走的时候,带上我吧。”
看着眼前宛如仙女般的绝美女孩。
听着她那平淡而又意义深重的话语。
“好。”
方云深吸一口气,重重点了点头。
见着方云点头,七姑娘只觉心中一跳,嘴角不自知地扬起。
接着,将烟盒直接丢到方云怀中,目光一直盯着方云。
“别高兴的太早,我和花灵不一样,我要的很多,你要做好准备。”
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不等方云回答,便是直接回到书房中。
许久之后,方云才从沉默中醒转,将烟盒在手中颠了颠,笑了起来。
“现实点才好,耳闻目爱又不能当饭吃。”
…… ……… …… … ……
十数分钟后,花灵将书房中的人都带了出来,仔细叮嘱着七姑娘和张副官,还真是像极了专 业的医师。
事情到这,也算是处理完了。
张霍两家的人,只要休息上一晚,便能醒转。
“方兄留步…”
方云正想带着花灵和七姑娘回饭店,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二月红?
方云脚步一停,转过身。
却见二月红正一脸激动地看着他,眼中还有一丝希冀。
见状,方云眉头一挑,有些疑惑。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也不客套,直接走到方云身前,抱拳道。
“方兄,先前听花灵姑娘提起,方兄医术超凡!”
二月红这话一出,方云心中一阵恍然。
想起来了!
二月红他老婆得了很重的病,二月红寻遍各地名医,也没将他老婆的病给治好。
记得没错的话,他老婆的病很棘手,不是治不好,而是想治好需要很多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奇 药,其中就有一味奇药叫做鹿活草。
古籍有言,宋元嘉年,青州刘炳射一鹿,刨鹿五脏,塞奇药,鹿竟活!
这句话在医行中很是有名,是用来描述鹿活草的,从字意上就能看出鹿活草的神奇了。
虽说真药不可能像传说中那般神奇,但也肯定有那么几分真效。
这等奇药,珍贵程度不会比大妖内丹、蜕壳龟壳这种重宝低上多少。
所以,二月红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这些年花费无数金银,也只能给他老婆续上几年命。
只是稍一思索,方云点头应道。
“超凡谈不上,但寻常病症,倒也难不住我。”
听到方云的话,二月红面色一喜,眼中的期待和希冀渐浓,有些忐忑地开口。
“方兄,实不相瞒,内子…久病缠身,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