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招让空桑茉荛只觉得丹田盈盈,心变得狂躁,她因这一剑的澄明脑中充满喜悦,回头只想与白沉分享这一份喜悦,却忘了身后的他与自己不过咫尺距离。
空桑茉荛回头,脸贴入白沉的胸膛,心随着碰触悸动,她和白沉都呆滞了,谁也没有脱离,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作为修行人,她的听力本就是经过训练的,贴着白沉的胸口,她能清晰听见白沉杂乱无章的心跳,跟自己一样,乱作一团。
“你们在干嘛?”
声音让空桑茉荛和白沉快速回神,迅速脱离彼此。
雀雀上前拉过空桑茉荛,仿佛她和白沉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她当场捉奸一样。虽然确实有点像。
雀雀拉离空桑茉荛朝白沉远了好几步,警醒道:“白沉,我告诉你,这丫头的心思你少打,我们不同意!”
空桑茉荛和白沉都尴尬了,她这话有种话本子里恶毒父母棒打鸳鸯的韵味。
空桑茉荛冒出几丝心虚,假装若无其事解释:“你想到那里去了。师尊是在教我练剑!”
雀雀的话却让她和白沉更尴尬:“情意绵绵剑吗?都练到怀里去了?”
空桑茉荛脸红得不像样,稳住声音解释:“不小心碰到的。”
“真的?”雀雀毕竟是一只鸟也好哄,人间的弯弯绕绕她终究要学的还是太多“也是,照你的眼光,这小子你是看不上的。”
这话说得过于伤人,若是从前雀雀说空桑茉荛还得点个赞,现在说,自己竟冒出想让她闭嘴的冲动。
雀雀没有停歇继续道:“我料想你们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就是提醒一下而已。”
空桑茉荛抬眼看白沉,看不到他的情绪。
只是他嗓音低低响起,像受伤的困兽:“多谢提醒!”
一旁的花怜情商显然比雀雀好点,她眼疾手快,拉着雀雀就准备往外走:“雀雀,不是还要去吃茯苓糕吗?再不去可就没了。”
雀雀恍然惊起,想起自己的正事:“哦,对!快走,快走!”
“你们注意点分寸啊!”雀雀一边走,一边嘱咐空桑茉荛和白沉。
安静油然而生,空桑茉荛跟白沉互看一眼,眉眼都有羞意。
白沉别过头,装作漫不经心道:“休息一下,我就不打扰你了。”
“师尊!”空桑茉荛叫住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