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闷声道:“不是第一次!从前,很多次,我都有过。只是那个时候你一点也不关注我。”
有吗?哪个时候?她自认为从自己确认喜欢他后,就一直很在意他的呀。印象里他没有吃过醋呀!
空桑茉荛感叹道:“师尊,你吃起醋来,好可怕。”
白沉语气柔和了些:“吓到你了?”
空桑茉荛嘴角憋着笑意,泛起花痴,猛摇头:“好帅,我好喜欢。”
她旁若无人般搂住白沉,是真的很帅,很难不花痴。
“哎,地上还有人,能不能注意一下。”地上传来一人的不满声。
向阳倾提醒她和白沉,见他们没反应,起身想将空桑茉荛拉开。
然后被白沉一记按下,又跌落到地上。
抱了会,白沉才松开空桑茉荛,牵住她的手十指扣住,开始如主人一般对向阳倾下逐客令:“我的夫人就不劳向阳公子惦记,请速回。”
最后的结局以向阳倾灰头土脸,骂骂咧咧,带着原封不动的队伍回家告终。
目送向阳倾浩荡消失的队伍,空桑茉荛再转移目光到与白沉十指相扣的手。
“人都走了,还不放手。”
白沉被提醒握得更紧:“好不容易握住哪能那么容易放手。”
想到他刚刚叫自己夫人,空桑茉荛红着脸嗔怪道:“我承认我是你夫人了?”
白沉不要脸的程度日渐增长:“你刚刚不也没反驳吗?夫人!”
空桑茉荛不甘示弱,打算给他泼一盆冷水:“我的好相公,你有这心思在我这油嘴滑舌,你怎么不进去拜拜你的岳父大人啊。”
几天前白沉带着彩礼来蓬莱岛求亲,结果来没进门就被蓬莱岛主堵在门外,蓬莱岛主黑着脸,看白沉哪哪都不爽。
白沉扶额叹道:“哎,我倒是也想啊,可惜小婿还在岳父大人考验之中,求亲之路任重道远呀。”
空桑茉荛朝白沉丢了个果子,做个鬼脸笑盈盈进了蓬莱岛的门。
白沉来了蓬莱岛几日她就在她爹身边劝了多少日。
蓬莱岛现在各个都在笑话,说她恨嫁!
蓬莱岛主又一次不耐烦赶人:“那小子让你流那么多泪,自然得让他吃点苦头。”
空桑茉荛心疼白沉道:“爹爹,他的苦头已经吃得够多了。”
“你呀!” 蓬莱岛主点她的头,恨铁不成钢“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不过就是让他吃几天闭门羹而已,若他连这都做不到,爹爹还怎么放心把你交给他。”
空桑茉荛望着外面的天,忧心忡忡:“最近天冷了,今夜恐怕还会下雪!”
蓬莱岛主满不在乎:“能有多冷,这点寒气都御不了,将来还怎么护你。”
空桑茉荛搂住父亲:“茉荛知道爹爹疼孩儿,只是,爹爹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师尊吗?干嘛还这般为难他。”
蓬莱岛主不满道:“这叫为难?你爹爹我当年求娶你娘的时候,可足足在外面站了一个多月才让你外公松口,跟你外公一比,爹爹已经仁慈多了。”
空桑茉荛仿佛知道惊天大密:“爹爹,你不是说,当年是娘亲求着嫁给你的吗?”
蓬莱岛主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咳嗽几声:“额,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果然这老男人的话信不得。
蓬莱岛主见已经被戳破,于是赔笑似地找补道:“爹爹第一次当岳父大人,你总要让爹爹过把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