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闯看向已经熟睡的陈柔,心生疑惑。
“莫非她真是个美女?”
可南闯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交流进展得十分缓慢,邪祟的要求太高,居然要南闯给她重新找一个美人附身才肯离开陈柔。
这事肯定难办,南闯也不会这么干,就此僵持下来,只好暂且作罢。
拿起被子准备给陈柔盖好,不料陈柔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见南闯离自己如此之近,本能地呼了一巴掌过去。
“老东西,想干什么!”
南闯捂着脸站直了身体,一双老眼只差是喷火了,这段时间不知被陈柔打多少巴掌了!
“老夫怕你冷,给你盖被子!”
“驱邪成功了?”
“还没有,得慢慢来,多试几次。”
一听这话,陈柔立马窸窸窣窣地开始穿衣服,一脸阴沉,整个过程一声不吭。
南闯见状,暗道不好,赶紧解释道:“陈姑娘,驱邪一事急不得,老夫已经和邪祟建立了联系,多和她商量几日想必就成了。”
陈柔只是嗯了一声。
南闯更为惊惧。
“你,你打算干嘛?”
陈柔冷眼看着南闯,嘴角微翘,露出极为诡异阴沉的笑容。
“老东西,如此欺负我,我会饶你?”
“老夫童叟无欺,绝对没有欺负你!”
南闯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那好,你自己到柴房等着,我就相信你。”
南闯浑身一颤,柴房他是万万不想去的。
“陈姑娘,老夫都是为你好啊!”
陈柔已经穿好衣服站了起来,身高比南闯高了半个头,加之五大三粗,相比之下,南闯就像个小老猴,而陈柔是个驯兽师。
“老东西,刚才看得舒服吧。”
“老夫没有看!你要干什么,放手!老夫不去柴房!”
南闯只惊呼了一声,然后就听柴房门打开又关上,至此,酒楼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间或还能听到柴房里传出砰砰啪啪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嘎吱一声,陈柔率先从柴房走了出来,一脸红润,神清气爽。
南闯随后也出来了,却是一脸阴沉,嘴角发颤,一双老眼尽是怨毒。
“老夫不干了!他妈的!马上就走!”
回到房里带上素素,打算就此走人。
不料陈柔好似洞察了先机,早已等在了门口。
“老东西,你要是敢走,我就报官!”
南闯大怒!
“你报什么官!老夫才应该报官!”
“告你非礼我!还霸占了我的身子!”
顿然间,南闯只觉像是被巨雷轰顶了一般,身体晃了三晃。
指着陈柔,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柔冷冷一笑。
“乖乖留下来吧,晚上咱们继续驱邪,就让你多看几次也无妨。”
“老夫不去!”
“哼哼,这可由不得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驱邪必须完成。”
“老夫哪里摸了!”
“承认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