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独一无二是每个人的心理。
服装的件数还不能太多,要有限定款。
今天只是跟裴文恵交代一些必要的点,其余要交给陶铃街的菜园子才做,做出图册直呼,再拿给马景澄检查。
两人一直探讨到中午。
裴夫人等他说完,微微摇摇头,表示自己的佩服和做不到。
两人一边走一边探讨,徐之这时带领两个人从外面回来,见到裴文恵时,眼神中的那种高兴藏都藏不住。
待两人简单的寒暄,马景澄才看向徐之身后的两人:两人长得方方正正,属实能用‘一表人才’来形容,男人的身材,到他们那种刚刚好。
不过两人看起来还是比较虚弱。
徐之这才给马景澄汇报:“他俩没什么事了,非要跟着过来,我就带过来了。”
马景澄点点头:“一起吃饭吧!”
张莘月假例之后需要休息好几天,于是她就只能呆在床上了。
这件事都要怪马景澄,昨天将身体不舒服的张莘月拉着去海上。
按理说,并没有那么严重,可病老头今天打电话过来,将马景澄给骂了一顿,他也只能静静听着老头在电话里咆哮,还威胁,如果马景澄再这样,他就砸了马景澄的景如氏。
马景澄只能好声好气地向老头保证,以后凡是张莘月不方便时,都不带她出去。
对于《黄帝内经》这种医学,马景澄从来不敢妄下评论,因为他觉得自己知识浅薄,所掌握的知识有限,没有能力对未知的事物作出武断的评价。
他的领域是计算机和软件,而不是医药或者其他。
不过要让他否定病老头所坚持的医学,那也很难,因为的确有很多东西如同病老头说的那样,什么司天之气之类,还有什么不能让风吹到,等等。
总之是很奇怪的东西,东方求索的是法则,西方求索的是物则,法则如同一个人看不见的思维,物则如同一个人可以注视的肉体;
到底谁比谁重要呢?
法则需要物则来体现,物则的灵魂是法则。
应该都是差不过的。
世界如鸡蛋,是矛盾的统一体,在历史发展当中,人们觉得矛容易就朝着矛的方向发展,等到他们觉得盾容易了,那就会朝着盾的方向发展,攻防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的。
病老头所奉行的自然法则,以厥阴风木、少阴君火、太阴湿土、少阳相火、阳明燥金、太阳寒水等东西在不同的时节体现,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他说张莘月在某些时候不能被风吹,那就有他的道理。
尽管这在很多人看来是迷信,马景澄却不是很多人,他只是他自己而已。
古时候人们看科学是祸害,如今的人看诊脉穴道是迷信,其实都是无知而已,五十笑百步,谁又比谁聪明呢?
如果世界是一个太极图的话,大家都喜欢站在黑白图案的某一边,扞卫自己所践行的观点,马景澄恰好就站在了两个图案交接的那条线上,渺小如同无,不值一提。
由此也是老老实实地听着老头子的咆哮,顺便再问候老头的身体状况,聊聊一下景如氏研究的近况,不一会儿,老头子的注意力便被引走了,可临末之时,老头子还不忘提一嘴。
他只能看着电话笑笑。
因为此时去吃饭只有五个人。
整个食堂,并没有多少桌椅,进去之后,能够看到,这里蹲着一个,那里站着一个,主要是人太多了。
五人等了好一会儿才有空位,徐之大大咧咧地一脚踏在凳子上:“哎哎哎,先来后到,别以为这里没有限制就可以乱来啊,我们也是等了好一会儿的!”
路过的人:“徐大人,德性!!”
徐之:“嘿,吃你的吧!”
马景澄和裴文恵一人端着两个盘子,放在桌子上,裴文恵又去端。
徐之一边吃一边说:“那个……小利兰那边,遇到了点问题,那两人不理会我们的人,这个投资恐怕要失败了!”
马景澄早前给在利国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务必要加州跑一趟,去一趟斯坦福,主要目的就是投资,可他们毕竟只会一点外语,表述不清也是能够理解的,马景澄自己又走不开。
徐之不理解地继续说道:“我不是有意要反驳,只是,我们负债太大了,是不是可以先往回收一收,等这边稳定之后再往外扩?”
马景澄摇摇头:“不行,时不我待。”
徐之也不再坚持,只是说道:“要不,随便招收几个人先用着,名单上的人我们基本上雇佣不起!”
所谓名单上的人是马景澄提出的,他让人收集世界上各行业各的资料,包括那些经理人,他再用笔将某些人的名字圈出来,有些人他记不得叫什么,但只要有资料摆在眼前,他就能想起那个人在未来的业绩。
情报对于一流企业很重要,对于马景澄来说同样重要,凡是成功的企业,他们都有自己的情报研究院,谷歌就不用说了,大多数人都知道。
另一个脚盆的企业,恐怕很少有人听说,三井物产,那可是一个庞大的财团,很多企业都与其有关系,比如索尼、丰田、东芝、世界第一铁矿生产出口商淡水河谷公司、松下、三菱、富士通、新盆铁、三越百货…包括红武投资几百亿的东海煲钢。
很难说二十年后煤炭的价格与这家公司没有关系。
在红武大多数企业背后,都有三井物产的身影,比如铜方,石通等等。
这家公司一直以来就非常重视构建全球商业情报网。
它在人们眼里并不起眼是它在各企业占股很少,百分之几,百分之十几是普遍的,占股也是为了获取商业数据,人们把这叫做商业互通共享。
马景澄同样注重情报,他已经在这上面投入了大量的财力,以后还会继续在上面投入巨大的财力物力,商业=信息。
在人们不知不觉之间,整个亚区到处都是脚盆的身影,只不过他们不张扬而已。
每当徐之的这种问题出现的时候,马景澄就觉得钱不够用的感觉突然变得强烈。
在他的计划中,红港这边今明两年会涉及到几十亿港元的开支,可他现在只有三十一点五亿港元,而且还是不能动的款项。
如何解决所面临的问题,这是他要考虑的事情。
光纤项目不是简单拉一条线就可以了,他需要大量的钱来打通道路,防止被人卡脖子。
如果没有几十亿港元,他可能被红港财阀卡脖子,被人要挟的事情,他不想再发生,这就显得本次陶彩的谈判很重要。
尽管资金紧缺,他也不会答应徐之的请求,人一定得挑选好,商业当中,人才是关键。
他摇头回绝:“不,这件事我再看看。”
谈谈笑笑,又过了一会儿。
徐之在佩夫人的提醒下才记起来给马景澄介绍旁边的两人:“忘了说了,他俩跟着我来,就是为了感谢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
徐之晃动身体,不正经地将手伸向马景澄,然后看向两人:“这就是救你们的人,也是我的老板,马景澄先生!”
两人对看一眼,拉开凳子,缓缓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齐声说道:“多谢马生救命之恩,我兄弟二人原为马生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马景澄一怔,搞唛?!
江湖义气这么重?
这不见得是好事,连忙挥手:“不用不用,你们不必如此,不必将自己拘泥在某个规范之内!”
两人又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