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嚓!”
一言不发的佐助突然暴起,闪电般冲向迪达拉和阿飞,右手猛地拔出后腰的草薙剑挥向两人。
“好快!”
迪达拉心中一惊,瞳孔缩小间连忙闪退出去,跳到树上避过。
阿飞则没那么好运,只来得及发出一句“哎”,便被草薙剑拦腰砍断,“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瞬间干掉一个敌人的佐助仰头望着树上的迪达拉,一脸冷酷道:“解决了一个,把你知道的有关鼬的事告诉我,啰嗦的家伙。”
“这家伙!”佐助刚刚说完便惊讶地发现被他杀死的阿飞居然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
对此迪达拉却一点也不意外,冲起身的阿飞责怪道:“阿飞,你搞什么!别看他是个小鬼就拿他不当回事……嗯!”
“他的瞬身术太快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阿飞满脸苦色地解释道,话语中夹杂着退意。
“哼!先让我用查克拉等级最低的C1来试试他!”迪达拉心中不满地哼道,双手迅速摸进左右两个腰包,掌心的嘴巴嚼咬里面的黏土。
“阿飞,躲远点!”
眨眼间,迪达拉双手捧出近二十颗制造出来的弹珠大小的黏土炸弹撒向佐助。
“喝!”伴随大喝结出未印,C1黏土炸弹于半空中变成一个个六爪蜘蛛。
只见佐助不慌不忙,淡定从容地扬起左手,甩手射出上面的电流,电针瞬间便将黏土蜘蛛钉飞。
“呜哇啊!前辈等一下啦!先别喊「喝」啊!”阿飞大叫着在地上乱爬,生怕掉落的黏土蜘蛛沾到身上。
“哼!”迪达拉鄙夷地瞥了眼手忙脚乱的阿飞,全然没有注意到佐助的身影消失。
“前辈,后面!后面!”
直到阿飞叫喊提醒,迪达拉才发现佐助已经欺身来到他的背后。
“该死!喝!”迪达拉骂了一句,旋即甩手扔出一个蜘蛛炸弹。
“轰隆——”
“前辈——”看着被笼罩在爆炸范围之内的迪达拉,阿飞无力地伸了伸手,掩面哭泣道:“呜呜~,前辈虽然严苛了点……但还是个好前辈……迪达拉前辈……我决不会……”
这时,一身狼狈迪达拉滑退到阿飞面前,神情不耐道:“你好烦啊!”
“啊!还活着啊!”阿飞说不清是惊喜还是失望地说道。
惊险逃脱的迪达拉回望爆炸中心,暗自庆幸道:“借助暴风好歹是逃出来了,幸亏我注入进去的查克拉只有C1的程度……嗯。”
“他的动作的确够快,看来应该用C2。”看着同样没有受伤的佐助,迪达拉取出黏土双掌合握挤压。
阿飞从地上爬起身,看着迪达拉手中搓出的另一个炸弹,搞怪地手抵额头敬了一个礼,惊声道:“那……那是……”
“啊,就是这个哦……嗯。”迪达拉说着将刚制造好的黏土炸弹抛向空中。
“嘭!”
又是一阵烟雾升起,一只长着双翅,形状像四脚蜥蜴,脑袋又如木偶一般方正的巨大怪物匍匐在地。
“哦哦!出现了,是前辈的撒手锏之一——C2龙!”担当解说的阿飞惊呼道。
“哒!”迪达拉跳到C2龙的头顶,喊道:“你清楚吧,阿飞!”
“那还用说,前辈,是那个吧!”阿飞激动地回答道。
“是的,就用它……嗯!”
说话间,C2龙的尾巴凹陷下去一截,嘴巴随之鼓起,吐出大量人头大的黏土炸弹球。
“阿飞,看你的了……嗯!”
“明白!”
“那个大家伙也是爆炸物吗?而且依外形看,多半是从空中……”稍作思忖的佐助暗道麻烦,旋即提着草薙剑冲了上去,决定先下手为强。
见佐助朝他们冲来,阿飞大喊道:“他来了!前辈,就让他感受一下流行艺术的力量吧!”
“流行已死!”迪达拉大笑着反驳道:“我这可是超平面艺术……嗯!”
……
当迪达拉尽情展示自己的艺术时,鸣人带着满心好奇的雏田找到了依大蛇丸吩咐帮助佐助复仇的君麻吕。
君麻吕用以维系生命的药物所剩无几需要找鸣人补充,而鸣人也需要有一个可以随时掌握佐助动向的人,因此才会大蛇丸才会让君麻吕,而不是得力助手药师兜加入佐助的蛇小队。
至于蛇小队的另外两名名成员鬼灯水月和小樱正在尽职地替佐助打听晓组织的消息。
“又见面了,漩涡鸣人。”君麻吕不冷淡也不热情地冲鸣人打了声招呼便没了下文,并没有开口讨要续命之药。
“是啊,好久不见了。”不太会寒暄的鸣人淡然一笑,直接拿出半年份的药递给君麻吕,然后简短地为雏田介绍道:“他是君麻吕,大蛇丸的手下。”
“大蛇丸的手下?!”雏田悚然一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鸣人。
为什么鸣人会来找大蛇丸的手下?难道面前这个白净青年是鸣人安排在大蛇丸身边的人?还是鸣人本身就与大蛇丸有什么关系?
一串串疑惑缭绕在心间,雏田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突如其来地有一股陌生感,这种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鸣人似的感觉令她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注视着怔怔出神的雏田,鸣人轻声问道:“雏田,你是怎么看我的呢?”
听到鸣人的问话,雏田回过神,神情恍惚道:“鸣……鸣人……就是鸣人啊?”
“你看到的我只是我的其中一面,并不是完全的我。”鸣人不自觉地紧了紧握住雏田的手,偏过头看向别处,缓缓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会认识到真正的我,我希望在这次任务结束之前,你能静静待在我身边,好吗?”
如今已临近末尾,鸣人纵然心中惶恐,也再不能隐瞒,与其到最后出手时才说,还不如早些决断来得痛快。
不错,他已经做好了与雏田分离的心理准备,凡事考虑到最坏的结果是他自认的唯一优点。
“好……好的,鸣人……”雏田懦懦地回道,最初的喜悦因鸣人的话消失无踪,红润的脸色转为苍白。
一种说不清是否为患得患失的情绪萦绕在心间,她能隐隐感觉到自己会见识到一个不一样的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