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醒了?”——清爽的女声。
“醒了么?”——不太标准的方言。
尘听到了声音,想回答,回答什么呢,尘不知道。
“先别动,麻药需要时间。”——女中音。
尘再次睁开眼,先映入眼帘的是灰乎乎的稻草棚顶,随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屋子里,转过头旁边是几个模糊人影,麻木的五感稍觉恢复。
“这次真结束了?”尘干哑的声音。
“结束了。这次真没活了。”——清爽的女声。
尘重新将头摆正盯着稻草屋顶的木梁,左肘和左腿同时传来阵阵剧痛:“没活了可以咬打火机。”
“要么、我给你造一个?”
“哈...你还有这功能?”
“没有。”
“就说嘛...那,大小花...”
“可能会有些痛,忍着点哈。”
尘没敢继续追问,头昏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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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呃啊啊啊啊啊!!!!!
尘大喊着坐了起来。
兰戈关切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你慢点!”
“放心!”嘎巴一声将小腿骨头掰过来的大师轻快道,捋顺骨头后继续精准的一圈圈缠着绷带。
“呦,繁点五醒了?”地上的云岭投来目光,疲惫的脸上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