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断掉的戒指硌着她的手心。面前的servant盯着她看了半晌说:“哼,竟然是个杂种的小丫头。” 被称为“杂种”的夏莉一口气噎住,不过这种状态这个自称是王的黄金色铠甲的servant……夏莉捏了捏手心里的戒指垂头对他说道:“正是在下。” 应该是位很古老的王,夏莉垂头行礼。 “本王真名乃吉尔伽美什,职阶是Archer。也罢,虽然是个杂种的小丫头,但能召唤本王说明也是个有足够实力拥有本王相助的Master。”金色的Archer居高临下,“不成惶恐,我只是区区魔术师而已,希望在此次圣杯战争中能尽绵薄之力得到圣杯。” 赤红的瞳孔盯着夏莉那波澜不惊的脸上,夏莉继续垂着眼,同时提起裙角优雅的行了个礼。 优雅又熟练,夏莉向这位之后要合作的王欠身,不能卑微也不能惹王不满。之前做了充足的预习,从英灵座而来的servant应该有的是当年在世时的记忆和脾性,夏莉下意识觉得,servant不是一般的那样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使魔。 “平身吧。master也该有个master的样子。”将她打量后开口,金色的servant仿佛对她的礼数周全感到还算满意。 “那样的话以后叫你Archer比较好?真名叫起来不但失礼还会被其他人知道的吧。”放下裙角的夏莉征求他的意见。 没有被驳回,夏莉比了个请的手势:“跟你说下屋子状况,这以后是我们的家,也可以说是据点。” “这是我的房间。”夏莉打开二楼自己房间得门,“其它房间随你喜欢吧,反正这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房子里也布置了结界。” “两个主卧里都有冰箱。明天我再去买吃的。”夏莉下楼后回头看他然后漂亮的眉毛一拧,“你们servant难不成都是这一身衣服么?” 金色铠甲虽然很威严,但在家总感觉不太对劲。“嘛,不然明天带你去买几身衣服吧。”夏莉一拍手,反正圣杯战争还没开始。“现在几个servant了”Archer问。“昨天去问的神父知道有4个master。” 夏莉比了4根指头给他。 是不太一样。夏莉冲了茶,她和Archer坐在面对的沙发上。怎么讲呢,这身金色的铠甲和家里真的是太不搭了。 王用他带着手套的手捏起小小的茶杯。 Archer吹去茶叶喝了一口。果然还是得买一套大茶杯,这场面的违和感让夏莉想要捂脸。 差别啊,Archer这身有种久经沙场的架势绝对不适合居家型,王的服装也是得分人的。夏莉突然出现了种错觉,面前的沙发一角白色的衣服垂了下来,她闭了下眼嘴角扯了一下。 “我的名字是夏莉。”她放下杯子,“家里虽然是魔术师世家但我还是第一个参加圣杯战争的。”夏莉向Archer自我介绍道。 作为在中国也没什么名气的魔术师家,夏莉觉得自家长辈对圣杯并不是很热衷。 “无关紧要。”将杯子放下的Archer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只要到时候别束手束脚的碍着本王的事就成。” Archer主从这边虽然看起来不合拍,但另一组主从已经到了抓狂的地步。 “Stop!Stop!停下你这个大块头!!”一个金色头发的白人男生急的跳脚。 这是座位于郊区的城堡。所属者是祖辈上是伯爵的盖恩兹家族。继承了这座城堡的博伦·盖恩兹年已三十有六,在魔术上也有一番成就。 一只巨大的脚踏上前,地面颤动,似乎连城堡都抖了一下。“真没想到是你这么大的Berserker……”博伦捂了把脸。家族寻找来的圣遗物竟然召唤了这个足够拆了城堡的大块头。 不过这么强的servant虽然不好控制,可是还是有在圣杯战争中省出的希望。当然传说中这位是不是像这么大就无从知晓了,博伦抬头看着这巨大身躯的男性英灵。 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女仆走过来一脸惊叹的看着巨大的英灵。“超大的对吧。”博伦对她说,“这次我赢定了。”他一脸自信的看着自己的从者。 除了对自己魔术的自信,还有一种被选为御主的骄傲。 名门魔术世家看中的不单单是魔术血脉,还有一种名为家族骄傲的东西。博伦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历代家主的画像,眼底一丝寒芒流淌。 被选入这次圣杯战争中的魔术师名门不只有盖恩兹家族。 “虽然说魔术血脉没落了,但到底也是魔术师世家。”纤细的手指指甲上涂着玫红色的指甲油,手腕上戴着金色的细手链。一身玫红风衣的女人翘腿坐在长椅上,金色的卷发披落肩头。 “你说是不是啊,神父。”她笑着看向前面台边的神父。“我是Rider的御主,这次圣杯战争要承蒙关照了喔。”只是魔术血脉落魄而已,女人名字叫贝萝萨尔·卡耶,卡耶家族现在就算不是强盛的魔术师家族也是富豪家族。 金钱堆起来的魔术师,虽然魔术本身就是耗费财力的,但这女人明显不是一般财力。神父没什么神情的眼神看着贝萝萨尔和她身旁的女性从者,主从可谓是十分相似了,就连Rider也是个十足的傲气美人,一身华服粉色长发直到腰部。 “但是,这个教会真是小呢。要不要卡耶家族给出资修缮和扩大一下?”贝萝萨尔环视四周露出媚笑,“当然只需要给我两个令咒就行了咯咯~” 圣杯监督者也会有令咒,并且不止三个。神父继续无视了她的话站在那里。 “真是无聊。走了喔梅梅~”贝萝萨尔摊手,站起身向Rider说。“回去吧Master。”Rider也同她向门口走去,不经意的她向拐角的阴影处看了一眼。 Rider主从气息渐渐远去,阴影处踏出一位少女,金色的长发点缀入阴影,银白色骑装。“辛苦你了,神父。”少女手持她从不离身的旗帜走到前方。 “没什么,毕竟被选入圣杯战争的Master肯定有那么几个怪胎。”神父摇了摇头。“倒是你以后会很辛苦啊Ruler。”他看向少女白洁的右臂,皮肤上红色的纹路正在缓缓消失。 不属于七阶位的任何一位,Ruler抬起她的右臂:“没什么,既然遵从于圣杯的召唤,也就是需要向主展现我的力量。” “但是这次真的需要Ruler存在么?目前只感觉到了七位从者。”Ruler有些疑惑。“谁知道呢。”神父看向映在彩色玻璃上的夕阳,“我们只要遵从主的意志就好。” 也许会在这次期间有点有意思的事情也说不定。极深的底下,黑暗中一双红色的眼睛缓缓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