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欲晚扭捏:“为什么你要我上去趴着,我就要上去趴着。”
未料到他直接走过来,两只大手握着她的盆骨位置,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把她卡着抱起来,直接面朝下让她趴在枕头上。
云欲晚愕然:“……”
温仰之在她身后,不知在干嘛,只听他平波不起的声音:“不是你求来的?”
她反驳道:“我什么时候求——”
她还未说话就想起自己之前勾引他那些举动。
的确是她求来的。
她百般勾搭就是想他先忍不住。
“温仰之。”
他的声音冷沉:“嗯。”
“你喜欢我吗?”云欲晚又软绵绵地念叨。
他直接道:“不喜欢。”
本来以为会听见喜欢的云欲晚诧异:“啊?”
他丝毫不受影响,把没说完的下半句说出来:“那我在这里是在做男侍应?”
云欲晚忍不住笑,侧着脸,贴着柔软的枕头开心。
“仰之,我想知道你平时都干什么?”
他无情:“上班。”
云欲晚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柔而媚的声音闷闷的:“除了上班。”
他依旧冷漠无情:“只有上班。”
感觉屁股被打了一下,云欲晚听见背后的男声冷淡:
“趴好点,男侍应要上班了。”
她还未来得及笑,他的大手即刻压在她后腰上,云欲晚以为他要掀起她的裙子,没想到他只是摁揉她的腰。
云欲晚诧异地转头看他,温仰之正垂着眼,西裤衬衫,解开袖扣和好几颗衣扣,隐约可以见衣下肌肉线条走势,虽是正装却有慵懒感,像是下了班帮妻子按腰的丈夫,有莫名的人夫感,渡在他高挺鼻梁上的灯光都柔和了。
“你……是在给我按腰吗?”
他掌心接近手腕的位置摁着她的腰,一寸寸抵着紧绷的细腰揉松,声音却漫不过心:“昨晚不是说腰疼?”
云欲晚暗自高兴:“温仰之,你真的在当男侍应。”
他盯她一眼,眼底是冷淡笑意:“只有你敢把我当侍应生。”
云欲晚趴着偷笑。
温仰之坚硬的手骨揉过来,酸楚的腰被揉得发热。
她又叫他:“温仰之。”
他没理她。
云欲晚继续道:“我明天应该要来例假了。”
还是没声音。
她回头,“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我又不是你亲哥哥,叫这么亲热。”他漠然应她。
她忍不住软绵绵撒娇:“世交的哥哥就不可以叫这么亲热吗?”
“挺好。”他忽然道。
云欲晚不解:“什么挺好。”
“你当着他们的面,叫的是最亲热的称呼,他们都不知道。”
云欲晚一瞬间反应过来是说温渭赵琴。
本来很平常的事,被他这么一说莫名刺激了起来。
云欲晚暗暗想哆嗦。
但滚烫的大手握着按着她的腰,双手握着可以完全掌握她的腰,哪怕把她的腰握着带离床面,像是被掌控一般,她自己可以不费力,哆嗦都没机会,有人滚烫撑着她。
她无端想到晚上他也是这么有力。
她又叫他:“仰之。”
他没应。
云欲晚念叨:“我好喜欢你。”
温仰之没反应。
她回头看,他垂着眼皮,表情淡薄疏离。
云欲晚忍不住问他:“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他只是随意应一声。
她不解,语气逶迤地拖长:“那你怎么不回应我。”
“有规定。”他淡定。
云欲晚一头雾水,一下警惕起来:“……什么规定啊?”
他戴着银戒的大手青筋凸如树根,分明盘蜿在男人宽大性感的手掌上,一用力握着她的腰便更分明:“不可以和客人私联。”
云欲晚噗嗤一声笑出来。
温仰之冷冽的眼底亦有几分伏浅如雨丝的笑意。
云欲晚理所应当地道:“也是,怕你们傍上我这种白富美。”
他毫不留情,大手拍在她屁股上:“白富美,翻身。”
云欲晚又被打了一下屁股,大手拍下来的时候,坚硬的指节摁下来凹陷一片,任他想怎么就怎样,他老干这种看起来很色情的事情,
“干嘛要我自己动,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云欲晚故意把语调飘高为难他。
“我动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温仰之又一巴掌,说话却不着情绪,又利落又敷衍。
一点都不痛但每次都莫名一颤。
云欲晚故意趴着挑衅他:“我才不信你行。”
温仰之直接大手握着她的盆骨位置,一手握着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
云欲晚以为他要给自己按正面,正想说不用按,不然来要月经可能会肚子疼。
结果她被托着两边肩膀扶起来,温仰之坐在床边面对着她,长眸凝视她。
他的脸不是清逸的俊朗,而是一种艳丽的英俊,眉睫和头发浓黑,像猛禽的利落分明,好看得让人想将他的每个细节一点不落地刻进脑海里,包括他笑他开口的动态。
他坐得凑近她,声音温沉,没有和她开玩笑的意思:“囡囡,给我解扣子。”
无端有扑面的荷尔蒙裹挟她,似云浪一般将云欲晚裹入其中。
她伸出手,试探地摸到他衬衣扣,细细的手指将扣子从扣洞里剥出来。
指甲窄而粉,干净妩媚,略长过指尖突出一点,因为有涂透明指甲油反射莹润亮光。
掌侧抵到他的胸膛,解温仰之的扣子。
她听到他说:“这次我温柔点。”
楼上,温渭和赵琴说话:“港生最近回来得挺频繁,之前他已经两年没有回过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