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月虽然不是很爱知乎者也,大家看得最多的一些书是什么名字,他也是知道的。
他疑惑地问道:“这书你在哪里见过,写的是东陵国周边邻国的故事吗?”
岁岁抿了抿嘴,抬头暼了小厮一眼,“姑母给我讲的睡前故事,可好玩了。”
南宫泽月:“……”
在岁岁睡前,他想给岁岁做个脚底按摩,也不知道江姑娘会不会答应。
街对面,真景修伫立了片刻,转身就往回走。
书房里。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站在墙前,负手而立。
老者年过五旬,不胖不瘦,白净的面容,年轻时想必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微风吹起一缕银发,阳光从窗棂照了进去,颀长的身影映在地上,显得有点孤寂。
“此女子大才,一副对联道尽了酸楚与坚韧,佩服。”
“祖父。”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修儿快进来,祖父好像是明白了对联中的含义。”真大学士转身朝真景修招了招手。
这位大房长孙好学且稳重,很得真大学士的看重。
真景修不疾不徐地走了进去,他点了点头,“孙儿第一眼就看明白了,那位姑娘不似寻常人。”
“祖父,今日在书斋里出现了她的一首诗。”
“快写来看看!”
真大学士迫不及待地走向书桌,亲自磨起了墨。
真景修很快就把那首诗默了下来。
真大学士看后摸了摸胡须,夸赞道:“一个闺阁女子有如此胸怀大志,实属大才。”
“修儿,如此才女,如果嫁去别家,岂不是明珠蒙尘,祖父明日就让管家备一份礼过去。”
真景修哪能不懂祖父的意思,祖父这是要为他上门提亲做准备了。
真景修耳根腾地绯红,他有些腼腆地道:“祖父,咱们是不是太突兀了?”
真景修一摆宽袖,“孙儿放心,祖父有分寸,我让管家送一份不厚不薄的礼过去,道明是恭贺新邻居的乔迁之喜,先拉近关系,不会突兀。”
“祖父先忙,孙儿去看看祖母好点了没有。”真景修红着脸,一转身差点跟门框来了个亲密接触。
真大学士看着仓皇而逃的大孙子,笑着朝他孙儿的背影喊道:“慢着点,你祖母头晕是老毛病了,躺几日就会好。”
……
青莲寺的山脚下。
江姝月小心翼翼地把《本草纲目》放进车厢壁的暗格里。
秋菊打趣道:“小姐,您的人缘总是那么的好,慧远大师就差没送你袈裟了。”
江姝月:“……”还好这丫头的嘴没开光,否则,她要抱得温润如玉,举世无双佳公子的梦就要破了。
“不过那书好奇怪,那些字奴婢似曾相识却又认不真切,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秋菊想了想道:“奴婢想起来了,像瘸子,缺胳膊少腿的,小姐你认识?”
“蒙呗。”
主仆俩正说着话,马车颠了一下停了下来。
紧接着就听见高沐呵斥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