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可以?那我愁个什么劲,快去收拾收拾,咱们出门喝茶去。”
见大夫人脑子转过来弯,奴婢忙不迭地去吩咐车夫准备出门。
于是,吴大夫人每日都带着两婢女出府去喝茶。
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回府,晨昏定省都省了,白日里,连吴太尉要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
两日后,南宫泽月兴冲冲地来星月院找江姝月。
他把一叠银票往江姝月面前一推,“快收下,这是岁岁的老婆本。”
“你给我坐下说,昨儿个林叔又出宫来了,他原本要见你的,我让兰儿去你院里找你,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你是忙着篡位去了?”
南宫泽月被江姝月的话逗得笑出了猪叫声。
他一撩衣袍坐下,眉梢眼角都透着放荡不羁,“岁岁他娘你可真逗,你看我哪里长得有帝王像,岁岁还小,若他想做那劳什子皇帝,我就去皇宫把玉玺给他拿出来。”
他这话,江姝月还真信,这厮对岁岁好得没话说,只要岁岁喜欢的东西,他总会想办法弄来。
江姝月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拿到了玉玺就能做皇帝了?”
“你说说,这银票是怎么一回事?该不会是你俩去斗鸡赢的吧?”
南宫泽月抚额,“哎!这都被你发现了,岁岁这小子太实诚了,我都让他别给你说,结果他还是都抖出来了。”
南宫泽月一脸懊恼。
秋菊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银票,两眼放光,“南宫公子,斗鸡能赢这么多银子?你们啥时候再去?”
江姝月:“……”完了,这丫头也掉钱眼里去了。
南宫泽月难为情地道:“斗鸡场关门了,我把那场子接了过来,改成了大家玩骰子的地方。”
“咳咳……”
江姝月一口茶水卡在嗓子眼,差点被呛死。
这厮当她不知道玩骰子是什么地方吗?还转着弯地说。
秋菊连忙帮她拍了拍背。
南宫泽月见江姝月急眼了,连忙解释,“我做的正经生意,衙门都报备过了,老少无欺,没人敢在我的场子里耍老千。”
江姝月缓过了气,拍了拍桌上的那叠银票问道:“那你说说这跟岁岁有什么关系?岁岁是我儿子,将来娶儿媳妇的银子我还是有的,哪能让你出银子。”
“这银票吧,还得从赌斗鸡说起。”南宫泽月心虚地瞅了一眼江姝月的脸色,见江姝月没有瞪他。
他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岁岁的运气可好了,你是知道的,我很久没那啥了,兜里的银子也不多。”
“一天,我和岁岁去聚仙阁去吃了一顿饭,出来就路过斗鸡的地方,那里的人围了里三层的外三层,可热闹了。”
见江姝月端着茶又抿了一口,看似心平气和。
南宫泽月的胆子顿时就肥了不少,喜笑颜开地道:“你猜怎么着,人太多了,我怕把岁岁踩着,我让他坐我肩头看热闹。”
“结果岁岁使劲叫我压白公鸡赢。”
秋菊听得目瞪口呆,追问道。
“后来呢!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