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秦寒景呼吸一窒,他重新坐好,“没什么。”
说完,秦寒景补了句,“只是不想以后我在外风流的时候,没人在公司给我擦屁股。”
温苒沉默不语,她显然接受这样的说辞。
毕竟过去的二十几年,她都是作为一个工具,一把刀,在培养的。
正当她出神,一股巨大的力就来了。
她感觉到自己被拽进一个强有力的怀抱,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下来。
大部分的时候秦寒景都是一个浪荡子的形象,这样的他,温苒只见过一次。
四年前她亲手把夏沐送出国的那个晚上,一向以弟弟自称的秦寒景闯进她的房间,抢走了她的第一次。
那一晚她感受着身体的一阵阵波涛,却丝毫投入不进。
因为秦寒景像极了一只淋过雨的大狗狗,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呢喃,“为什么就我不可以……”
似乎是察觉到温苒的走神,秦寒景有一瞬间的不悦,随后伸出大手将她的脸固定住,另一只手顺势摸上她的耳垂。
这几年的亲密相处,他熟悉的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手顺着往下,从漂亮的锁骨一直到腰间的软肉,每一处他都不放过。
温苒感觉奇怪,抬起头,因为被吻的窒息,眸子湿漉漉的看向男人。
质问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毕竟她跟秦寒景二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要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之类的鬼话。
而这样的举动似乎再次激怒了男人,秦寒景眸子沉了沉,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就洒在她的脖颈,“认真点,嗯?”
说着,他再次低头,一口咬上她软小的耳垂。
“唔……”
原本放在男人胸膛上要推开的手完全用不上力,温苒终于闭上眼,慢慢的回应。
明明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可她却莫名有着别样的感觉。
似乎心跳乱了。
逼仄的车内,他的指尖带着料峭的寒意,引得她一阵颤栗。
直至车窗外人影晃动,这才唤回了片刻的清醒。
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有种难言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