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福上前一步,“鄙人徐保福,乃是九曲溪的掌柜。”
“受柳先生之托特来寻几位画技出众的学子为《大道至天》临摹图像。”
“临摹?”
很多学子听到“临摹”二字便觉得不喜。他们一般都是出自于喜爱,所以临摹大家的字迹与书画。
一个话本的插图临摹,未免也太大材小用。
“临摹是何意?难道已经有人将那些图画出来了?”
“是的,柳先生与我们东家已经将图纸画好,大家需要做的只是临摹罢了。”
当场,便有学生抱拳行礼,“刘先生,这等活恕学生做不了。”
“刘先生,学生我也不会啊。”
“刘先生,我也不行。”
刘至松连忙摆手,“无事,无事,你们不能做的自行离去便是。”
站在最后的文越然本也想离开,可身旁的周陵清用湿漉漉的大眼看着他,让他想起了家乡陪伴多年的小黄狗,于是忍住了。
最后,刘先生屋里竟然只留下了周陵清、文越然和一位没有出声的学生。
徐保福松了一口气,有人便好。
“鄙人今日没带画来,劳烦三位将你们的姓名留下,明日到九曲溪寻我便是。”
“徐掌柜,等一下。”一直没有出声的学生开口了。
“请问还有何事?”徐保福笑眯眯地问。
“我想问一下报酬。”那名学子声音很轻,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俗。
听到报酬,徐保福反而很开心,“这点你尽管放心,你画出来的东西越多,得到的酬劳也会越多。”
周陵清一脸茫然,“画出来?我们不是要去临摹吗?”
“临摹只是一部分,其他的要你们自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