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贺忱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
贺忱有些奇怪,这好像也不是檀香的味道啊。
一抬眼,就整个人都惊住了。
这...这还是尘息吗?
只见尘息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身轻薄的裙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肌肉的纹理。
此时,他正卧躺在榻上,含情脉脉地看着走进来的贺忱。
哪儿还有一点之前在金光寺清雅禁欲的模样。
他看向贺忱,柔柔地说道:“皇上,您来了。”
!!!
贺忱跟看见鬼一样,瞪大了眼睛。
惊恐地叫出了声:“什么鬼东西!”
说话间,尘息正打算起身下榻,一股更加浓厚的香气传来。
吓得贺忱不顾帝王形象,踉跄着往外退,慌忙地跑走了。
一眨眼之间就没了人影。
尘息:“......”
他好不容易摆好的姿势,贺忱怎么看了一眼就跑了?
贺忱仿佛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脸吓得苍白,逃也似的跑出了这宫殿。
回到了自己的寝殿,脑中依旧回闪这刚刚挥之不去的景象。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这尘息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怎么是这副鬼样子。
他惊魂未定地看向一旁的海总管:“到底怎么回事,去给朕查清楚。”
“是!”
不一会儿,海总管就带着查到的信息回来了。
“启禀皇上,尘息的那套衣服是那宫内的小太监给他准备的。”
贺忱拍案怒道:“岂有此理,这小太监也太胆大妄为了,竟然敢私下给尘息这种衣服,把人拉出去打五十大板,赶出宫去。”
“是!”
“去把看守尘息的人全部都换了,不可以再出纰漏!”
“奴才遵旨。”
当天晚上,贺忱就做了噩梦。
梦到了当年,被那给他下药的男子压在身下的噩梦。
吓得他直接半夜惊醒了。
这噩梦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没想到今日竟然被尘息吓成这样,
两日后,贺忱扛着疲倦的身体,再次来到关尘息的宫殿外。
他瞥了一眼海总管:“人都换走了吧,不会再有什么纰漏了吧?”
海总管恭敬地说道:“皇上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尽管如此,贺忱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他壮着胆子小心踏进门,看到守着的小太监已经换了一个人了。
心中放心了些。
带着海总管踏进房门内,扫了一圈,本以为一切正常。
谁知,他看到角落里的人,整个人再次僵在原地。
只见尘息不知道又从哪儿找来的,一身黑色皮质衣服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腰间还用一个皮鞭当作腰带束着。
尘息的手中也把玩着一条带着小刺的皮鞭。
他看见贺忱来了,惊喜地看向他。
扭了扭被黑色皮质衣紧紧包裹的腰身,朝贺忱眨了眨眼睛。
哑着嗓子对贺忱说:“皇上,您满意您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