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记住了。”
玄榕听出了月玖是在同他聊笑,笑着应诺,但他神情极为认真,又好似真的在学。
“那......我来帮你束发吧。”
“好。”
玄榕回眸,脊背坐的笔挺,面容上溢着期待。
有一件事,或许月玖到为今都不知。自打多年前她送了玄榕这松柏木簪后,他便再也没有将墨发全部束起来过。
这是只属于玄榕自己的那份独有期待......
桌案上的铜镜将二人甜蜜的笑意收入其中,片刻后,月玖感叹一笑:“我家玄榕,可真是仙姿迭貌,慰人心目啊!”
随后她又望了几眼被她插的有些歪散的木簪,尴尬地抵鼻笑道:“只是,我这手艺太臭,着实高攀了你这张脸。”
玄榕往镜中瞧了一眼,却毫不在意的道:“我觉着挺好的。”
真的挺好吗?
月玖调皮笑道:“我看你啊分明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爱屋及乌罢了。”
不过,说闹归说闹,手残归手残。
即便月玖这簪子插得不尽人意,但彼时的玄榕一身清素白衣,容颜如玉,头上那方斜贯着的松柏木簪不但未给他减分,反倒是更显高雅清逸了。
月玖看的脸红心热,一时色迷心窍,从背后搂住了玄榕的脖颈,噘着嘴朝着那张好看的脸,便是“吧唧”一下。
玄榕眸光一怔,伸手一把将月玖斜抱在怀中,紧紧盯着她,像昨夜的目光一样火热。
玄榕本就身姿纤长,月玖这会儿躺在他怀中倒是显得有几分娇弱了,这声音嘛也比平日里软上了许多,带着些撒娇的感觉。
“那,那个,若是以后我每日都帮你束发,这手法必定会越来越娴熟的,你不介意,我拿你来练手吧......”
“不介意......玖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日后我的一切都会是你的。你想对我怎样,便对我怎样......”
明明是同以往一样的腔调子,这会儿配上玄榕这双多情的眼睛,月玖竟臆想出了几分虎狼之意。
此时,她终于能够了解,男人为何总爱痴迷于美色了,这放谁身上能够顶得住啊!
彼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殿下,有您的书信。”
见半晌后屋内都没有回音,崇宁也不敢再催促,只静静地在门外站着。
片刻后,玄榕开了门,崇宁便恭敬地将信双手一呈:“昨晚有人将这封信用法术扔在了青要山的门前,待守卫察觉时,人已不见了踪影。”
玄榕接过信,展开细看了一番,就见信上只留得两行字。
“欲知你的身世之谜,可来古神巫山一解心中所惑。”
玄榕眉头轻蹙,看向崇宁道:“崇宁,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即刻去办。”
“殿下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