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士兵虽然手上已经分了馒头,
可一听说是神人变出的馒头,害得他整个人都已经满脸皱纹,如百岁老翁。
大家饿的头晕眼花,手上的馒头也不舍得吃,
一个两个异常疲惫,但还是饿着肚子等待着天亮。
“神人怎么了?现在好点了吗?”
所有人都害怕了,可事实上,泡在水里的河南川就像聋子,
哑巴,死尸一般,稳稳的躺着,没有任何诉求。
几个哥哥面色惊疑,真不敢相信弟弟这一次伤的那么狠,
一个二哥脸色一僵艰难的说。
“我们要求离开我们的弟弟,不能再因为你们的吃喝拉撒而牺牲了,
再这样下去就是不死在战场上,也会被你们消耗死的。”
将军无言以对,人家说的也不完全是错,
如果真的这样,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各个村里面有国家公布来参军的,如果半路回去定被留一个逃兵的名声。”
河南川的大哥愤怒的吼了起来。
“难道天下就靠我大槐村,我五弟冯云海称天下吗?
整个大离国就没有人可以打仗了吗?”
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对面的倭寇还有那些匈奴,
听说这边的主将受伤了,还没有醒过来,又开始叫嚣。
一个二个唉声叹气,没有任何选择。
就在这个时候,河南川那边已经没了呼吸。
“大哥,五弟已经没了呼吸……”
因为老三这一声吼,把几个同来的大槐村的男人们都吓住了。
很快,军医也开始号脉没错,他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很难察觉。
“将军下令吧,要不然他恐怕连埋回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将军,看着泡在水里的河南川,根本就不敢相信,
仅仅一些馒头就把他变成这样。
“我很抱歉,军令如山,他不能离开军队。”
大槐村的人们都开始垂头丧气,没想到军队竟然是这样的,
如此冷血人都变成这样了,还不让离开,
难道非要让别人剁成碎尸才能离开吗?
外面的叫嚣声越发的嚣张了,似乎没有人能阻止让人更加难堪了。
“说白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依赖他师傅给予的那点儿本事,
现在连自己的命都把握不住了,看样子也就只能如此了。”
明明是他让士兵,让他变馒头的人如此这般的回答,
更是让他兄弟几人气不过,明明是他挑拨的事端,现在人变成这样,
反倒责怪成别人,没有责任,没有担当,这还是将军呢?
没有人替河南川以及他们的大槐村说话,
觉得这人威武了一阵子,也就这样了,毕竟是个柔弱书生。
大槐村的人除了要照顾河南川的兄弟四人,其他的都被赶到了战场上。
一阵拼杀过后,虽然没有败,但也伤痕累累。
有的人拖拽着疲惫的身子,还有那极个别严重缺胳膊断腿的,
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安慰,仿佛这一切是他们该付出的。
“敌军太猛了,我们根本就招架不住,
而且这里的粮食也不够,如果他能醒过来就好了。”
打仗回来要求变粮食的人再次提起了粮食的重要性。
兄弟四人更加愤怒了,人都变成这样了,
不关心死活还在想着那须有无名的粮食。
这几个哥哥无奈之下,又开始冲着那泥巴,
像开始咳都叨念念的意思就是保住河南川的命。
不知为何那泥巴像突然像受了刺激一样,砰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泥巴像周围多出一条横幅,上面清清楚楚的说,这次军战会全军覆没。
要求换馒头的人突然大怒,扯了那个横幅,撕成碎块,还用火把点了一下。
“是妖术,什么狗屁师傅,还是我们全军覆灭呢?
搞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徒弟都治不活。还在这吹牛。”
而彻底激怒了主帅对几对主帅来说,虽然他不相信这些供奉的,
但他觉得可以不信,但不可侮辱,毕竟有些东西是可有可无的,
有些东西是在不知道的空间存活着的。
“你过分了,你太过分了,
你怎么可以随意撕毁人家的提示呢?”
眼瞅着河南川泡在水里的身体,
就像受到了魔法的诅咒,快速的变成了一个人形的泥巴坨坨。
因为这一次变异很快,周边多出很多堵墙,横幅再次出现。
“用我徒弟的身体,最后一次帮助你们,
让这些墙帮你们抵挡一会儿的攻击。”
将军还在无知的笑外面已经听到了众多人的厮打吼叫声。
“快点组织人,这些人要侵犯进来了。”
经过泥墙的帮助和将军的及时组织,总算没有全军覆没,
但留下的也都是些病秧子。大槐村的男人们和他的四个哥哥也不例外,也是受伤的身体。
那挑衅的将军还在说一些诅咒的话,
却被主将下令收监起来,不让他再胡说八道。
“你兄弟四人,这次战役结束就带着这化身的一盆泥土回家吧,
他的师傅也只能帮到这里了,我一定会请赏的,封你们家一个好的名声。”
四人摇头,他们不敢相信自己来时还嘻嘻哈哈的弟弟,突然就变成了一捧泥土。
不知为何,几个男人无辜流泪的时候,
那淫荡的内部就将就泥土的方位多出了一个罐子,
泥土犹如瀑布流水般,把那些泥土堆入那个罐子里。
“弟弟显灵了,弟弟显灵了,他从来都没有走,他从来没有走,
他只是成为了像他师傅那样的人。”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白色的和河南川,身型差不多的在那晃悠。
“回去吧,我本不属于这,早晚都会离开你们,不要伤心,
不要伤心。说完白色的印,就像从来没来过般快速消失。”
能快速擦干了眼泪,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虽然他们不是无神论,
可是眼瞅着这一切发生的不单单是他们,就连那主将和他的手下也看到了,
这是太神奇了,这样的人竟然存活在这个普通的大陆上。
“他的师傅叫什么信奉什么,他现在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几个憨哥哥除了摇头就是摇头。
在大哥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手中突然多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