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所提的治疗条件,让叶飞的眉头可以用川字来形容。
但一想到妹妹严重的病情,自己走遍世界各地都没有办法医治,本来就做好了艰难的心理准备,现在苏木给出的条件虽然苛刻,但总算是一线希望。
于是咬牙道:“好,我一定会找到这几样东西,只是,时间上……”
苏木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有难度,叶飞,不是我存心刁难,而是我想来想去,目前只有这个办法说不准还能用上一用,要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你妹妹可以说是我目前治疗过最为棘手的病人,但也不是没有希望,时间上你大可以放心,我会为你妹妹做一次针灸疗法,短期内可以控制疼痛和发作的频率,有必要的话,可以多次针灸缓解;加上这里的尸气缓解蛊虫,你大可以放心去拿那两样东西。”
“那……,也只能这样了。”
…………
天亮之前,叶飞叫来了专机,把苏木与舒雨送回了魔都。
至此,苏木才发现了叶飞的身份,飞机驾驶员对叶飞行的是军礼,还是高规格军礼,加上又有专机,不难猜出叶飞是军队的上层人员。
最后,叶飞也拿走了苏木的联系方式,决定等到他找齐了设备之后,再联系进行医治。
这一趟可谓有惊无险,倒是小妮子对那叶兰的现状颇为同情,在叶飞离开以后还在问苏木是不是真的可以救好她。
苏木则是自信道:“只要叶飞能短时间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不出意料的话,是可以的!”
回到家躺在床上,苏木结合最近的事进行思考,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蛊术,非常稀有的上古传承,现在只有极少部分的苗疆人继承了蛊术,已经处在断传的边缘。
可最近居然发生了两起蛊虫事件,还一次比一次一次离谱。
先是王天翔的噬心蛊,再到今天见到的不知名恐怖蛊虫。
平时多年难遇的东西,似乎出现得过于频繁,到底是巧合还是预谋?
带着这样的疑问,劳累了一天的苏木,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还没来得及起床的他就被电话声吵醒。
“苏木哥哥!学校有一场实践活动,我想邀请你和我同行。”
舒雨充满元气的声音出现在电话听筒里。
苏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妮子似乎有用不完的活力?
“什么社会实践?我能不来吗?”
“那可不行,这是一场体验乡下农场的社会实践,你可以把它当成旅游,可以带上朋友亲戚什么的,学校不管。
而且我朋友同学们都带了一人陪同,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一个人多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