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一道道声音汇聚在了一起,最终在主殿当中爆发出了强大的能量,向着主殿内外悠远传扬!
这一刻,无论是哪一代的天骄弟子,都双手抱拳,朝着苏凌的方向齐齐行礼!
每一双眼睛,都带着绝对的尊敬之色!
“诸位同门,还请起来。”
面对这场面,苏凌心中平淡无波。
高首。
宗主张楚溪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看到这一幕后微微点了点头。
主殿之外。
所有揽月宗普通弟子在看到这一幕后则显得比苏凌还要激动许多!
“大师兄,太强了!什么一剑三骄?在大师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哈!一想到这是我揽月宗的大师兄,我就激动的不行了!”
“一拳一个,无论是剑痴还是那王战,皆只是一拳!大师兄那一拳的风采,差点让我呆了!”
“你以为就你看呆了吗?我刚刚张大嘴口水流出来都没注意!”
“哈哈哈,看从此乾国还有谁敢在大师兄面前称天骄?”
“堪比元宗的实力,要知道大师兄现在才十六岁啊!真不敢想象大师兄日后的成就,元王?元尊?”
“要我看,起码也是元尊之上!”
“大师兄威武!”
“大师兄威武!!”
殿外的普通弟子,眼中都藏着一分狂热。
十六岁堪比元宗修士,一拳碾压四大天骄!
激动,震颤!
上席。
千鹤宗莫长老淡淡摇了摇头。
“从今以后,五大宗门年轻一代恐怕要以揽月宗为首了。”
一旁百花宫王雨萱轻笑着:“那又何妨,五宗之间虽有间隙,但也是攻守同盟,自然是以强者为尊。”
“我是说,此子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莫长老看了一眼百花宫副宫主,随即释然一笑。
“你们千鹤宗的古雨,与你子莫一,这两大天骄也很是不错。”
王雨萱说着,看向了下方。
只见千鹤宗的古雨莫一两大天骄弟子早已离席,两人并排走到了苏凌的身前。
一身青衫,气质儒雅的古雨,与一身劲装,性格略有些跳脱的莫一齐齐向着苏凌见礼。
“千鹤宗,古雨,见过苏师兄!”
“千鹤宗莫一,见过苏师兄!”
“见过两位千鹤宗师弟。”
苏凌看向两人,平静回礼。
说起来,这两人虽是与苏凌第一次见面。
但对苏凌而言,这两人也是老朋友了。
记得更稳重些的古雨最后成了千鹤宗的新掌门,而莫一则离开了乾国,后来便没了消息。
“苏师兄,你太强了!”
三人见礼过后,莫一率先抬头,脸上布满了兴奋之色。
这姿态,好似迷弟遇到了偶像一般。
苏凌正在想如何回应时。
莫一蓦然眼前一亮道:“苏师兄,不如我三人结为异性兄弟?从此行走天下,谁人能敌!?”
苏凌闻言晒笑,这货还是跟前世一般跳脱。
“莫师弟,兄弟之称,那不是凡俗的称呼吗?”
古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凌笑了笑道:“无妨,我们本就是同道。”
“同道?哎,对对对,同道中人!”莫一眼前一亮,频频点头。
“咳咳……”
与此同时,镶嵌在柱石中的两人悠悠醒转过来。
剑痴李玄渊满脸苍白的抬起头,第一眼便望见了那被众星捧月般的苏凌。
他抬起手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右手,手臂无力的落下,双眸缓缓闭上。
输了。
输的好惨。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之下,李玄渊只想闭上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已回到了玄霜教。
揽月宗的这个大弟子。
简直是…妖孽。
如果说以往的那些强劲对手只能让李玄渊燃起更强大的斗志。
那么面对苏凌,他心中只有一股莫名的荒诞之感。
怎么会有人元师境便爆发出元宗的实力?
等他突破元灵,其实力岂不是要直逼元王!?
这种战力他只在古籍上看过,那些古之天骄!传说一般的存在。
“呸!”
另一个柱石之上的王战醒转后狠狠吐出一口血水。
其中更有一颗门牙赫然吐落。
“顾申,放老子下来!”
王战扫了一眼苏凌,眼中居然毫无惧怕之色。
好像在他看来也仅仅只是输了一场比试,而已。
此时正站在主殿边缘的顾申闻言脸皮一抽。
避开苏凌的视线之后,默默上前将王战拔了出来。
“林尘,帮一下……”
剑痴李玄渊闭着眼淡淡道。
原本正坐在案席上的林尘闻言浑身一颤。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苏凌,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动作后,这才欲哭无泪的上前将李玄渊救出。
这一次是真心后悔来揽月宗了。
谁知道揽月宗有这么一个不是人的妖孽啊!
“苏凌!”
一声暴喝响彻!
正扶着李玄渊的林尘吓的身形一滞。
李玄渊默默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去。
只见王战勾在顾申的肩上,昂着头望着苏凌。
苏凌略有些疑惑的看向王战。
这家伙还想打?
却见王战再次朝着地上一吐。
“呸。”
又是一颗血牙滚落。
同时他抬起右手道:“不是吐你。”
苏凌平静看着。
王战重新抬起了头,一双眼眸明亮道:“这次你赢了,但我不可能认输,再给我十年时间,待我养势大成,咱们再打过一场!”
苏凌一笑,点点头。
十年之后?
十年之后他大概已是元尊了吧?
再有些机缘,元皇也并不难。
上席。
白问道默默看着眼前一幕。
他起身回头,对揽月宗宗主张楚溪面无表情道:“感谢揽月宗此番大宴款待,教中还有诸多俗事,张宗主,玄霜教就此告辞了。”
“请。”
张楚溪起身笑着点了点头。
显然,玄霜教这是丢不起这人要溜了。
别看刚刚打的那么凶,火药味很浓,说起来也只是弟子间的切磋,五大宗门表面上还是要维持一下起码的颜面的。
“诸位,告辞了!”
白问道看了一眼其他几大宗门的人,扭头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