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让祝思嘉羞得低下头:“玄之……你、你怎么还?”
“怎么还能记得住你的月事?”晏修说话时,他的气息一直呼到祝思嘉玉颈上,“有关于你的都是大事,朕怎么会记不住。何况女子月事又不是洪水猛兽,何必谈之色变?”
祝思嘉身子偏凉,秋冬抱着时冰得吓人,快到夏季时抱着就不一样了,似一樽清凉的白玉雕像,消暑。
“好,玄之说什么都对。”祝思嘉掰着手指头认真答他,“段姑姑每日端来的药膳我都认认真真吃了,我还抽空请柳太医给我把过脉。”
“他说我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只是碰着还是偏凉,不过女子体温本就低过男子,你放心好了。”
祝思嘉忽然止住笑容,专注又深情地看他:“玄之,给我个孩子吧。”
大胆的示好,突如其来的求爱,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种话是明晃晃地——勾他,可祝思嘉说得顺理成章,脸都不带红一下。
晏修微怔,问她:“可是宫中又有人传出关于你的风言风语?”
祝思嘉摇头:“她们哪敢?是我自己想要,玄之,我每天都很羡慕皇姐,羡慕她有怀瑾怀玉这么乖巧可爱的一对孩子,如果我也有,我们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晏修:“你很喜欢小孩?”
祝思嘉:“当然。”
她虽带了目的前来求欢,可这也是她的真心话。
上辈子她终生无子,这辈子她有能够怀孕生子的机会了,加之昭华的影响,她自然也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那样至少她不会再孤孤单单。
晏修实言道:“你才十七,骨头都没长好,不必着急。”
祝思嘉带了点失落:“你好像很懂嘛。”
晏修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少,乖。”
但她不信晏修真的能做到不碰她,他在那方面的要求可不比别的男子少,看来,以后他若再想让她侍寝,她就要喝下一碗又一碗避子汤了。
祝思嘉眼中的期翼一点点褪去,晏修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生生熄灭了她的兴致,便继续哄她道:
“蝉蝉当真想要?”
天下男子,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能为自己孕育子嗣的,晏修也不例外,可他更舍不得看祝思嘉受苦。
祝思嘉:“臣妾当然想。”
晏修亲了亲她的脸:“好,朕给你就是,天气炎热,我们先去沐浴换衣。”
他爱干净,又是头一回在白日临幸祝思嘉,要先洗澡再行事也不奇怪,祝思嘉并未多心。
故而她没注意到晏修带她进浴房时,他给段姑姑使的眼神。
趁他们二人在浴房亲热,段姑姑赶紧在寝殿里将特制的避子香点上。
待到晏修抱着祝思嘉进寝殿,殿内已是满室冷香。
祝思嘉:“这是什么香?你不薰龙涎香了?”
晏修:“朕近日新得的稀世奇香,提神醒脑。”
祝思嘉:“你以后会让我喝避子汤吗?”
晏修:“怎么会?那种东西最伤身,我怎么舍得对你用?”
祝思嘉没多想,蹑手蹑脚爬上床,主动解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