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对着两人希冀的目光,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他只是受到一时的刺激,恢复了短暂的意识,完全恢复的话现在还不行。”
闻言,两人都有些失望。
明黛安慰着:“短暂的也是要好了的预兆,这个病急不得,得慢慢来。”
武锤锤点头,拍了拍落寞的周斯年的头顶:“年年,没事的,我和你小舅舅会把外公照顾好的。你好好照顾自己,说不定等你好了,你外公也恢复了。”
周斯年勉强笑笑,依旧看着外公发呆。
晚上,睡了一下午的白联华醒来,就被媳妇告知了白老爷子恢复意识的事情。
尽管武锤锤告诉他只是短暂恢复,他还是抱着期望守在老人身边。
白老爷子在晚饭前醒来,和明黛预测的一样,已经忘记了下午的事情,摸摸肚子要吃饭。
白联华有些失望,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他多想亲耳听到一声老爹的祝福啊。
晚上,明黛去武家和武奶奶一起休息,周斯年和外公睡一个屋子,把另外一间留给洞房花烛夜的小两口。
临走前,明黛千叮咛万嘱咐,无论半夜听到什么动静,周斯年都不能出去房间。
周斯年提问:“那我想尿尿也不行吗?!”
明黛坚决摇头:“你晚上吃的干饭,睡前再上个厕所就可以了,记住了!一定不能出去!
尿炕上都不能出去!”
周斯年委屈巴巴的点头:“知道了,我不出去。”
再三确认后,明黛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不知道为啥,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旁听着的小两口也松了口气,上午的抢新娘事件已经把两人内心的阴影抢出来了,晚上,可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啊!!
天一黑,小舅舅宣布要熄灯睡觉了。
周斯年和白老爷子正在玩剪纸,被打断了很不开心,但是记得明黛的嘱托,老老实实的带着外公去洗漱了。
白老爷子也喜欢他,乖乖跟着去了。
白联华看着两人洗漱完钻进被窝后,这才放心的关门回屋。
炕上,武锤锤已经洗漱完,铺好被子了。
古人常说灯下看美人,诚不欺我。
昏黄的烛火下,武锤锤散开辫子,跪坐在红色的喜被上,轻轻梳理着黑亮的长发,每一个动作,每一缕发丝都让白联华痴迷到不行。
他的眼神过于火热,看的武锤锤也热了起来。
美人面若桃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还不去洗漱,傻站着干嘛?”
白联华感觉半边身子都酥了,连着答应几声,同手同脚的走出房间。
可怜的京城小少爷硬生生被拖成了大龄老光棍,今晚就是解锁新身份的时刻!
白联华激动的洗漱完,在院子里对着空气手舞足蹈一番,这才平静下来进屋。
屋里,武锤锤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了。
被面是武奶奶精心准备的,鸳鸯交颈的红色被面,配上武锤锤羞红的脸,白联华再也忍不住,掀开媳妇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哎呀!灯!灯没吹呢!不行!把灯吹了!!”
昏黄隐入黑暗,交织成一曲缠绵悱恻的小夜曲,在红色的被浪翻滚间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