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向来爱装,每次对上姜棠都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
但这次她忍不住了,电话里拔高了声调,带着气急败坏,“你们做了什么,姜棠,我问你,你和阿沉做了什么?”
姜棠转身坐在沙发上,郁闷的心情突然就转好了,“做了什么?夫妻之间耗体力的事儿还能有什么?”
安清听起来似乎已经跳脚,“姜棠,你还要不要脸?”
姜棠都笑了,“你一个小三儿,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安清被她一句话噎住,不自觉的开口,“阿沉他根本……”
姜棠向后靠,姿态懒散,“别跟我扯什么爱不爱的,他爱你怎么不跟我离婚,说穿了还是你不重要,也就你在那自我催眠。”
接着她又说,“别说离婚,他甚至为了你不碰我都做不到,安清,我真怀疑你们在一起的那些个夜晚是不是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安清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在电话那边尖叫,“姜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废物,她也就只能在那边无能狂怒。
姜棠把电话挂了,起身走到厨房,倒了杯水。
她靠在料理台上,两条腿发软,还是有点不舒服,被陆沉折腾狠了。
那狗东西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揪着陆年说事儿。
她跟陆年一共也没说上过几句话,也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邪风。
站在这儿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陆沉下楼的声音。
手机还在沙发上扔着,他过去拿起来看了一下,又重新扔回原位,然后朝着厨房过来。
他就下身穿了个四角裤,大大咧咧过来,一把拿走姜棠手里的杯子,仰头把剩下的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