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计算的能力及可以改变如今困局的知识,这应该是我的事情。而你们要做的是,只有相信,执行,反馈和建议。”
“沐姑娘只不过和少主有婚约,就真以为自己是唐家的主人,行陵州的主人了?”
面对谭金的咄咄逼人,沐子萧不怒反笑。
“如今困境,你们各方势力均是蠢蠢欲动,不服他人,但也解决不了问题,长此以往,难道不是坐以待毙?
谭金,你掌管行陵州财权,更能了解如今困局,逞一时之气,有好处吗?莫不是他人挑拨让你起了反主之心,你如今的位置,还想更上一步吗?”
不仅聂黛雨,这书房中的戚严和康业也均看向谭金。
三人目光都是质疑,闹得谭金憋红了脸,“我一心为唐家,为行陵州鞠躬尽瘁!你们竟然为了外人来怀疑我?”
聂黛雨一拍桌子,“一口一个外人,你是想让二伯这个杀人凶手重回唐家吗?”
“我……我……。”
还是康业做了一个和事老,“老谭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他只是急火攻心,如今咱们行陵州,尤其是主城庆安城,如今天天死人,涌入难民,连他家小儿也惹上了怪病,高烧不退。难免做事有些激进,冒犯了沐姑娘。”
谭金默不作声,将脸别了过去,还偷偷的擦着眼泪,与刚才嚣张顶撞的模样截然不同。
“诸位放心,怪病之事我亲自解决,定会再一个月中找出方法。”沐子萧声音镇定,辨不出情绪,“你们且先照着我的安排下去执行,后续需要的人、工匠、材料,我统一会找康业调配。若有事情,可随时来书房找我商议。”
“是!”戚严将军一拱手,告退出去安排。
“这怪病沐姑娘真有方法……诶,老康你别拉我啊……。”谭金想要详细问询,却被康业拉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