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五丫帮忙去看货,真当她俩傻呢,不过联系二宝,这倒是得到了大家的同意。
收到电报,何二差点笑成了野人,老爹这是在甩锅啊。
电报得回啊,既然想将品牌做大,国内专卖店就少不了,毕竟现在的老尹为了他心目的工厂,是一点小钱钱都不想放过的。
公事公办,联系二妮,二妮直接就将这锅甩给了黄嘉怡。
然后,服装厂市场部黄经理特意从香港总部回过来一封电报:“欢迎交入咬了一口品牌服装连锁店,具体业务可以来港岛总部,也可以来深市分部面谈”
高义接到香港回电,有些晕乎乎的,你要是何二没有帮忙吧,人给你直接联系到港岛本部了,你说这帮忙了吧,好像和他高义开店的待遇相差太远了。
偏偏你就还埋怨不上,又不是人人都是他何二宝的爹。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军子还是义无反顾去投奔了他的小武哥,这娃儿留下一封信,还是坐的火车。
他爹不知道是心疼还是闹心,当天晚饭时分,提着一瓶酒就来到何二家。
何二客客气气的起身:“叔,您来就来,还提什么酒啊”
然后整俩小酒菜,俩人慢慢就喝了起来。
“叔,有啥事,您说”何二也不愿主动开口啊,关键是,这老爷子欲言又止的憋得难受,他看得也难受。
郑父:“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当初单位搞批评与自我批评,我自诩多念了几年书,觉得自己觉悟高,先是给我们领导提了好大一通意见,然后又来了顿自我批评,结果就是,一顶落户帽子,一直戴到我老大顶班”
何二宝:这老同志不傻啊,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人是长辈,想安慰都无法开口,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个听众,当然了少不得给老爷子斟上几杯酒。
一杯酒,老同志一口就泯了下去,何二急忙再次满上。
“我们家四个娃,老大顶了我的班,老二顶了他娘的班,唯独留下老三和老四,怨我啊,年青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做事全凭一腔热血,临了,连几个孩子都安排不了”
何二:您这究竟是劳骚,还是在自夸!
“叔,您老是什么学历!”
这话挠到这位叔痒痒上了:“50年,京城二中毕业,本来打算考大学的,看到街道贴的招工广告,说工厂扩建,急需一批知识份子,我热血一上头,就去报了名”
何二宝明白了,这位叔原来家庭条件应该不错的,50年的高中生,也的确有自傲的本钱。
难道您老也想发挥余热,可以啊。
“叔,其实深市现在到处在建工厂,像您老这年纪又不是很大,有很有工作经验的人员是很吃香的,不过,哪里的厂就是管理严了一点,一般国企退下来的不一定适应得了”
郑父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老周来信没有提过这些啊”
何二宝:“您说周婶是吧,估计是天天待在厂里,很少出门吧,就我所知道的,服装厂旁边,就新建了个小家电厂,一个洗衣机厂,里面技术工人缺口大得不得了,都已经打起退役军人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