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输了就伺候我一周。要是人多,你们轮流,一人一天。”夏小安提着条件,“我没什么东西,就钱多,我输了你们一人一千。”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过来了。夏小安才不给后来人机会,她听出来了都有谁,他们写了条约。
“我们赌什么?”
“赌,高德安下次考试年级第一。郝时林年级第二。”
“哟!郝时林,兄弟能不能挣钱就看你了!”
“感谢郝时林!”
郝时林拧好瓶盖,他看着“赌约”内容,有点担心,“你真的能赢?”
“同桌你要相信我。”夏小安说得很是自然,“不然条约换成让他们去和大哥提要郝时林和马奕信做我保镖。”
“那你还是拿钱吧。”郝时林很懒,“你们玩你们的,别牵扯我。”
又是一节下课,保镖进来了,他们从轮椅下面拿出装满水的袋子放水,有人好奇就过来问这是什么。夏小安回答得很自然,“尿袋。”
真的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心里面都介意死了。打赌的同学们在观察着那两个保镖日常做什么,一看后更是后悔死了。
现在也没人过来搭理夏小安了,除了双胞胎,和一部分男生外。
双胞胎见过夏小安在病床上的样子,对于现在同学们的反应,她们只觉得大惊小怪。
焦丹丹本来就特立独行,又和寝室的同学打了架,她们自然而然地疏远并且孤立了焦丹丹。也因此,只要焦丹丹在,她们几人就一致安静,焦丹丹也没听到她们对夏小安的议论。
王冰冰不同,她只是性子有点冷。不然以前不会帮夏小安做那么多事情了。
她洗完头出来,寝室里的同学不知道小声说什么,而且还做出一些鄙夷的嘲笑表情。王冰冰默默从她们身边走过去,想要从行李箱里拿些东西。
耳边的声音突然消失,王冰冰也拿完东西合上行李箱,她刚起身,同学就笑着问她:“冰冰,你和高德安那么好,你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吗?”
“先天性疾病。”王冰冰简洁利落地回答。
“不会吧,你看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动,而且还插着那种管子。”
“就是,我一想到她那样子,我都觉得班里好恶心。”
“怪不得最近班里总有一股怪味儿。”
“你很喜欢嚼舌根吗?”王冰冰擦着头发来到装作呕吐状的同学面前,冷冰冰的问她,然后看着她们所有人,“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在犯法吗?”
“这就是事实啊,肯定是她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才那样的。你出去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
王冰冰冷着脸,“我不管你们从哪里听到的假话,你们要是再这样传给下一个人,你们就和那些人一样,故意侮辱诽谤造谣,侵犯他人名誉权,等着被安安告吧。”
一向面冷心热的王冰冰如此激烈的发言第二天就传遍了两个班,然后迅速扩散到整个年级。
同学们对夏小安的态度也更加冷漠了。
夏小安也有所察觉,因为她现在都是自己拿书了,而且还能听到些声音。
冉冬画自然也听到了风声,他是放心不下的,趁着有空过来看了一眼。他从来没有上来过,因此大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我听说是她被那啥了。”
“什么?”
“就轮椅上那个,她不干净了。”
冉冬画不喜欢他们几个那么高调,或许是因为自身的经历让他性格稍微有点阴暗,他一直都是一人独行。他看到保镖在后门,就像进自己班一样直接从前门进了。
夏小安摸着书,迟迟拿不出来,因为她忘了下节课是什么课了。
因为谣言的原因,夏小安现在身边都没人了,冉冬画也就坐下,给她拿了书,“喝水吗?”
夏小安摇摇头。
“嘴皮都干了还不喝水?”冉冬画不由分说给她倒了水喂她。
同学们看着,面面相觑。
喝了水,夏小安觉得身体舒服多了,脸色看着都没那么难看了。冉冬画弯腰看了看袋子,他又给夏小安倒了水喂她,“四哥说了你要多喝水冲刷毒素,你耳朵难道也聋了吗?”
“有些话我不想说,但是你的行为真的让我很生气。你天生就是千金命,不必讨好别人,不必在乎别人的目光,你需要讨好的是你的长辈,是你的国家。是国家的庇佑,我们家族才能一直繁荣,是我们长辈努力,所以我们才能享受。我们的出生点就是他们遥不可及的终点,需要讨好的是他们。你再不听长辈话,肆意作贱自己身子,我立马带你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