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帅也拿着衣服过来给她披上,“赶紧穿上。”
“阿布!”一个穿着藏袍的女孩儿骑着马过来了,她快到这边的时候下马,“阿布!”
一个偏黑的男生迎了过去和女孩儿说着话,关系十分亲昵。
孙子帅问夏小安:“你知道阿布什么意思吗?”
夏小安轻笑一声,“哥哥。”
“真聪明。”
男生过来了,他说:“老师!我妹妹把马群都带来了!”
他们没有停歇,立马开拍下一个画面。
看着他们在马背上奔驰,夏小安很是羡慕。
女孩儿带着马跑起来绕了一圈回来了,看到夏小安羡慕的样子,她扬了扬手里的小鞭子,“你想骑马吗?”
夏小安没有回应她,而是说:“你会说国语!”
女孩儿在她身边坐下,“妈妈从小就教我和哥哥说国语。你想骑马吗?”
夏小安点头,然后看向冉冬画。
冉冬画头也不抬,“别掉下来。”
“那是你哥哥吗?他很好看。”
“我的哥哥都好看。”
“我叫刘悠悠,你叫什么?”
听着两个姑娘的声音越来越远,冉冬画这才抬头看去。
刘悠悠给夏小安推上马,她牵着马慢慢走,两人说说笑笑的。没几分钟,刘悠悠也翻身上马,马儿也小跑起来。
凌晨两点,冉冬画再次去看夏小安,他终于松了口气。今晚她终于没有做恶梦了。
秋老虎是让人讨厌,但瞬间换季更令人厌恶。
还好他们抢到国庆车票回来了,不然又是一笔大的开销。
郝时林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郝时一突然跑进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哥!你快看!”
郝时林放下衣服接过来拆看,两人一时愣住了。
这弯弯曲曲的写的什么玩意儿?但是这些的好像是简体字啊。
郝时林重新把这个竹卷放回去,“上次回去叔叔给你的是这个?”
郝时一给他叠着衣服,“对啊,叔叔说这是咱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说是什么救命药方。”
“马奕信是文学院的,去学校后让他找老师帮忙看看。”
郝时林说到做到,就是时间有些晚。
马奕信很是激动的先拉着郝时林在他的学校逛了一大圈,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这才骑着小电炉载着郝时林奔赴历史学院。
郝时林等他放车的时候问他:“你找历史学院的老师?”
“不懂了吧。”马奕信得意的转动着钥匙,“术业有专攻,古文字学属于历史系的。我们老师说有个教授开讲座,他是个大拿。”他带着郝时林来到办公室,两人等了许久,马奕信都去了一趟厕所,这位大拿才过来。
院长笑呵呵的问老师,“是哪个同学有传家宝啊?”
老师赶紧把郝时林拉出来,“是他。”
郝时林微微弯腰,“麻烦先生了。”他拿竹书的同时,这位冉先生笑呵呵的坐下了,“没什么的。我家外甥的病就靠着古方调理,我还指望从里面获得一些灵感呢。”
院长似乎和他的关系还不错,他问:“这不是说好了吗?”
冉先生摆摆手,“还不是那场雨,亲眼看着她哥没了,受刺激病又犯了。”
郝时林手速加快,这才挽救了寂静的场面,“请先生过目。”
冉先生戴上眼镜,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研究起来。
刚看完一列,冉先生放下了放大镜,表情凝重。众人都以为是有什么重大发现呢,结果他揉了揉眼睛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字迹。”
他看一列说一列,上面记述的事情很正常。
马奕信拉了拉郝时林,“你家不是H省的啊。”
郝时林回道:“我父母来这边务工的。”
马奕信又问:“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爸妈啊?”
郝时林:“出事故没了。”
马奕信想给自己两巴掌。
他们看着冉先生反复看了好几列,表情也越来越凝重,院长激动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冉先生严肃地看着郝时林,“你爷爷家是哪里的?”
“N省。”
冉先生又低头看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郝时林。”
冉先生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问:“你高中是不是H省省城的军校?学的文?”
“看个家族史不必动算一卦吧。”院长扯了扯嘴角。
冉先生不耐烦的让院长闭嘴,又重复问了一遍。
郝时林点头,“是的。”
他对郝时林招手让他过来,郝时林坐在他身旁,看着冉先生指的地方,“此卷传与玄孙郝时林后速去京城冉氏以此救人。”
郝时林看了好久,这才明白过来反着写的。
冉先生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孩子,你是我家的大恩人啊!”
他们都不明所以,冉先生真的按耐不住了,“孩子,东西我带回去看看行吗?”
“当然。”
“太感谢了!我现在立马让我那孽子带人回来!”冉先生收好竹书放在自己怀里,他仰天大笑离开了。
三天后,马奕信给他发消息说有人请吃饭。郝时林拉着郝时一一起去了。
路上院长告诉他们这是那天的那位冉先生做东,他的孩子还有那个生病的外甥都会出席。
马奕信被雷劈了一样,“老师!你早些说,我起码能洗个头啊!”
到了地方,一群长辈在不停的感谢郝家兄妹,他们喝了不少饮料。马奕信吃得很开心。
看着那几个空余的位置,院长也没忘把贵的菜转到三人面前,“孩子们呢?”
冉寻芳放下筷子,“小宝闹着要和哥哥一起去接姐妹放学,说是已经在路上了。”
郝时林看着冉寻芳,总觉得眉眼有些熟悉。
他们又开始走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我们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