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绕战多时,
遮拦架隔无休歇。
喊声震动天地翻,
杀气弥漫牛斗寒。
吕布力穷寻走路,
遥望家山拍马还。
倒拖画杆方天戟,
乱散销金五彩幡。
顿断绒绦走赤兔,
翻身飞上虎牢关。
待吕布一脸惭愧的上了虎牢关来见董卓。董卓问道:“此间三将,何人也?”
吕布答道:“启禀父亲大人,此三人乃是护国太师马骥同胞兄弟,长兄马翼,字凌天。二兄马腾,字寿成。四弟马光,字元义。马骥排行第三,也是四兄弟中武力最强者。”
“原来如此,未曾想马氏还有这等虎将。咱家欲破诸侯联军,尚需时日啊!”董卓闻言,面露艳羡之色幽幽说道。
“主公勿忧,任他马氏三雄勇武非凡,也只是与吕将军战成平手而已。待明日可令吕将军,前去诸侯联军阵前搦战。指名道姓令马骥来战,若吕布战败马骥,诸侯联军必将胆寒,如此破诸侯联军易尔!”李儒闻言,出谋划策道。
“哈哈哈哈,文优所言极是。奉先我儿可先去休整一夜,养足精神,明日再战。
“谨遵父亲大人之令,孩儿先行告退。”吕布闻言,信心满满的说道。
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待得明日就是他吕布名扬天下之时。
金乌东升,玉兔西沉。
两军对垒,吕布挺戟越马大喝一声:“护国太师马骥,可敢出阵一叙。”
闻吕布之言,诸军皆有惧色,马骥使左右传令:诸军稍安勿躁。
随后,马骥目光坚定地穿过战阵,对着吕布喊道:“奉先兄,别来无恙啊!”声音中透着对故友的思念。
吕布听到声音,立即出阵。他远远地望见马骥并未身着甲胄,于是自己也卸下衣甲,轻装匹马地奔了过来。两人的马头相互靠近,他们紧紧地握着缰绳,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马骥轻声说道:“吾与将军之父曾一同在朝为官,那时,我一直将他视为长辈,以叔父之礼相待。回想起来,我们还曾一同大破黄巾军,那些时光至今仍历历在目,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将军如今正值而立之年,真是年轻有为啊!”
吕布感慨地回答道:“是啊,时光飞逝,如今我已三十岁了。
“昔日在广宗城时,我们都还是意气风发之年,未曾想转眼间,我们都已人到中年。”马骥说道。
“我比奉先兄年少一岁,遥想当年,我与奉先兄于广宗城内饮宴高歌,以武会友。那是何等的欢乐,如今却要兵戎相见。思之不胜唏嘘呀!”马骥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自顾自的说道。
“是啊!护国太师之英姿,之文韬,之武略,布至今难忘。如今想起,只叹造化弄人啊!”吕布闻言,也不自觉的回忆起往事。
“弟唯今之愿,只盼这天下能够早日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安乐!”马骥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安得天下清平共乐,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啊!”
他的目光越过吕布,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那个他心中太平昌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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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把旧日的事情详细叙述,绝口不提军情。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相谈了约有一个时辰,这才挥鞭驾马而别,各自回到营寨中去。
早有士兵将此事报告给了董卓,董卓赶忙来询问吕布:“今日马骥在阵前都说了些什么?”
吕布回答道:“只是讲述了广宗的一些旧闻罢了。”
董卓不满地问道:“怎么能不谈论军务呢?”
吕布一脸无辜地回答:“马骥都没有说,我又何必多嘴呢?”
董卓心中甚是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董卓回到自己的营帐,心情愈发沉重。他坐在案前,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对于吕布和马骥之间的关系,他一直有所警觉。今日听吕布所言,更是让他心生疑虑。他暗自思忖着,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
而吕布回到寨中,心中也并不平静。他知道董卓对自己的猜忌日益加深,但他又无法向董卓解释自己与马骥之间的真实情况。他感到一种无奈和委屈,同时也对未来感到一丝迷茫。
在这个充满权谋与算计的环境中,每个人的心思都如同迷雾一般难以捉摸。
董卓的怀疑与吕布的无奈,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面。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微妙,仿佛只需要一个导火索,便会引发一场惊涛骇浪。
而在这片权力的旋涡中,他们又将如何抉择,故事的发展又将走向何方,一切都充满了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