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得这位黄相公皱眉思索各种可能及应对。吕方,焦挺带人紧随黄安身后,只听到他神神叨叨。
“当然啦,这个张干办油头粉面,说不定卖屁眼,估计跟随蔡老头多年有感情,毕竟养条狗都是自家的亲近嘛!这个小张又哭又闹,蔡京肯定会敲打一番原谅,然后分派任务啥的,严密监视自己考虑要不要拉入派系,这老家伙也是狡诈的狐狸。
看来呀,尽快教导完童胖子让他滚蛋,彼此少往来。还有蔡京这老家伙说不得要让自己剿灭水泊梁山。就算现在不,等以后江州出了事故肯定会,来解心头之恨。这样的话也没有水军,或是忙着组建水军来拖延时间,等到田虎反叛掀开乱世……”
黄安仰仗的就是自己先知先觉,对未来轨迹的预判。以及他也算是有头脑之人,装腔作势演戏,耍弄心计谋划,倒要看一看看究竟谁能够笑到最后。
三天后便是盂兰盆节,汴梁城街头各种花灯处处,人来人往。路口耍把式卖艺唱戏的随处可见。各个酒楼门前高台搭建完毕,猜灯谜,大转盘等活动陆续举行。使得到处都是人群扎堆,欢笑声不断。
偏偏有人欢喜,有人哭泣。
黄安带人在街上游玩一番后回到得胜楼。也没有鸟兴致参加诗词大会,只想回到后院苦练武艺。哪知道横穿一楼大厅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嚎啕大哭。
“呜呜呜,表哥,表哥……”
“啊~,我的兄弟,小弟如何救你呀?”
只见角落里一条魁梧的汉子一边喝酒,一边大哭。声音凄惨,手舞足蹈,吓得旁边几座客人赶忙挪移酒菜。三两个伙计在旁边好言劝说这条大汉,没有人敢说重话,因为对方身边有刀有锤子。
“哎,小二哥,来来来。”黄安一进酒楼便看到这一幕,好奇之下,不禁止住脚步。冲那边挥手招呼,唤来一个伙计询问情况:“谁在哭闹,不得安生?”
“哎哟,黄爷!”小伙计一看到是黄安,一溜小跑过来,点头哈腰。又看向那个又哭又笑的汉子,娓娓把事情道来:爷,您走后不久,这怪人就来了。”
“怪人?”
“是啊。”那小伙计比划着双手说:“那条大汉力气大,长得浓眉大眼,一脸麻子,手脚上都有怪得很。要了几个菜点了几坛酒,独自喝着。之前还好好的看不出毛病,这酒喝多了就开始哭闹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黄安恍然,又问道:“偌大的一条汉子撒泼,是不是遇到了难事想不开?”
那伙计点头又是摇头:“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只稳住这人在前面赌坊输了钱不痛快,还有说他表哥在朝廷当差,好像是金枪班教师,遭人陷害……”
“金枪班教师?这不是徐教师吗?”黄安有些诧异地问。
小伙计嘟嘟囔囔:“是啊,谁说不是呢?前两天还看到徐教师如何落难?估计是汉子喝多了说胡话。
“好了,准备一些酒菜送到我院子里。”黄安打发走了伙计。便带着吕方,焦挺走向角落吃酒的汉子。
汴梁城也是有几条好汉的如金枪手徐宁,轰天雷凌振,黄安没有去拜访拉拢是因为时机不成熟。只是没想到,眼下意外听到了徐宁落难这个消息。不管是真是假,也要过去找这条大汉问个究竟。
走到近前,便能看清这果然是一条大汉。七尺往上的身高,肩宽背阔,两条胳膊粗大。的确是浓眉大眼,只是一脸的麻点和鼻梁上那条伤疤破了相。此刻哭声嘹亮,吼叫如雷,端的一条狂野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