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话,就不能彻底标记,听到没有。”
傅闻笙嘴角噙着笑,“听到了,老婆大人。”
时初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傅闻笙神色痛苦,脸上发红,欲望就快从整肃的西装中喷薄而出。
完全是一副被易感期发热折磨的样子。
时初看着不忍,这才开恩一般,“只许咬一小——”
“口”字还没说出来,傅闻笙便低下头,把Omega的后颈叼住了。
刺激得时初发出一声呜咽。
腺体被利齿刺破,信息素的味道随着血珠子的铁锈味与傅闻笙融合在一起,让alpha的兽性破笼而出。
alpha捞住怀里人的腰肢,将人翻了个身,压在了床上。
还欲低下头去。
“我说了只能咬一点,你听不听我的话。”时初娇嗔。
“听。”
Alpha嘴里说的好,但眼里的神色却没有一丝要听的意思。
傅闻笙低下头,再次啃咬在了腺体上,剧烈的刺激让时初跟被蛇信子舔过似的,双目近乎失焦。
很快,他才反应过来,身上这个alpha的乖顺大狗狗模样只能装几分钟,本质还是一条大狼狗。
狼狗的利齿刺得更深,想要与时初融为一体。
他脑中浮现着傅典和周聿风的挑衅。
一个个都想跟自己抢。
他不许,也不会给他们任何觊觎自己Omega的机会。
身下的Omega发出阵阵呜咽,傅闻笙终于撤开唇齿。
以为男孩是痛的,没想到在他离开时,男孩轻喘着说,“再给我一点信息素。”
傅闻笙笑了,倒忘了现在的男孩是小色猫了。
傅闻笙如他所愿,与男孩融为一体。
但在成结前,他看到了男孩因疼痛而流下的泪水。
他猛然意识到,还不可以,时初才刚刚分化,他的Omega功能目前还承受不住这个。
而且,只靠标记把Omega留住的alpha,又算得了什么?
他停下动作,抱着身下哭成泪人的时初,亲了亲脸颊,轻轻哄着,“老婆,我错了。”
时初的哭声止住了,轻轻抽噎着,嗔怪着骂了一声,“傅闻笙你混蛋,你说话不算话。”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傅闻笙又亲又哄,才让时初好了些。
“你不想彻底标记,咱们不标记。”傅闻笙把头覆在时初颈间,见时初疼成这样,自己也心疼的不行,“是不是太痛了?”
只听时初覆在人耳边,抽抽噎噎道,“嗯,有点……但是太*了。”
傅闻笙抬头看着他,笑骂了一句,“我看你真的是欠*。”
但他知道刚刚分化的Omega受不住这个,没有继续,抱着人在怀里轻轻揉着头发,散发着信息素,安抚着。
“傅闻笙,我允许你彻底标记。”时初喃喃。
傅闻笙被逗笑了,给人擦眼泪,“一会儿让,一会儿不让的,话都让你说了。”
“那你怎么不说,我不让的时候你非要标记,我让的时候,你又不了。专门跟我反着来。”时初在他手臂的肌肉上掐了一把。
傅闻笙在他脸上吻了吻,“不行,现在还不能标记,等你再长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