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装作无事道,“大哥怎么了?”
助理刚要说什么,被傅典接过话头,“没事,吃坏肚子了。”
“哎呦,那可得快去医院看看。”
傅闻笙明显觉察到不对,但并未说什么。
当晚,他心情明显很低沉,做的也格外重,连前戏都比之前时间长,时初心里委屈的不行。
“傅闻笙,你怎么了?”时初压抑着委屈的哭声,跟猫儿似的问。
“你知道。”
“我,我不知道。”
“你跟傅典到底在搞什么?他今天去医院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因为他,对我用强。”
傅闻笙居高临下看着时初,“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对我用强,想要亲我。”
见傅闻笙满脸震惊,面容染上怒意,时初哄道,“所以我给他点教训,用我随身携带的那根针灸针扎了他。”
傅闻笙停下动作,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刚才怎么不跟我说,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没有,只有今天。”
傅闻笙把时初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皱着眉道,“你呢,有没有受伤?”
时初:“……”
我好得很。
傅闻笙看着他被抓的红肿的手,目光深沉,拿药箱给他涂了些碘伏。
时初一脸无奈,“笙笙,这好像不是你哥掐的,这是你刚才掐的。”
“那你痛怎么不说?”
时初:“……”
嗯?怪我喽?
傅闻笙放好药箱,起身要出去,时初:“你,你干嘛去?”
哪有人做到一半,扔下人不管的。
“你老实在家待着,我去趟医院。”
时初被折腾了一晚,累的不行,也没有跟他一起去的心思。
傅闻笙见到傅典的时候,对方正在VIP病房里睡觉。
他敞开门,几张床被推了进来。
“干什么这是?”傅典睁开眼,目光越过那些护工,落在后面的傅闻笙身上。
“医院床位紧张,大哥作为傅氏的副总裁,做出了很好的表率,医院说感谢你这种分享医疗资源的行为!”傅闻笙语气冰冷。
“我什么时候说让那些人住进来了?”傅典一脸愤怒,脖子上的青筋都格外的明显。
“就在刚刚,我决定的。”
“你决定又不是我决定!你大半夜跑到医院发什么颠?”
几张床被护工安置好。
待人走后,傅闻笙在门上落了锁。
屋内只剩傅典和他两人。
他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往病床边走,露出青筋虬结的手臂,看的傅典一阵心惊。
“你要做什么,傅闻笙?”
“做什么?”
傅闻笙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典,“傅典,现在我正式通知你,由于你重病在身,会在医院长期休养,暂停傅氏副总裁的工作,职位空置。”
傅典扯着脖子,“放什么狗屁,谁说的我重病在身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重病在身了。”
“现在是没有,但——马上就会了。”
傅闻笙将扯下的领带在右手上挽了挽,重重挥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