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流量时代后，粉丝的钱太好赚了，艺术创作难免会没有那么精益求精。

大家要烂，就一起烂，一起腐朽。

可是现在不行了，一个新人以过江猛龙的姿态站在你面前，你想死都不能好好的死。

这种专辑质量，林凡义一上来基本就站在了头部公司的对立面。

就好比一个大汉直接站在你家门口，用力推着门，想要进屋在你家客厅拉屎。

实力强的你根本抵抗不住。

不过，还好现在只是刚开始，林凡义的粉丝基础不行，公司也不行，明面上还能掰扯一下。

至于以后是敌是友，那就看各家公司的态度了，是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容不得别人践踏，还是慢慢接受市场被不断挤压的现实。

不过在他看来，结果显而易见，蛋糕就这么大，这些唱片公司怎么可能会让后来者再分一块呢。

鹿死谁手，那就静看彼此的手段了。

又看了一会，经纪人终于放下了平板，跟在一旁无聊刷手机的蔡坤说：“走了，下午的飞机，去参加今晚的通告。”

“啊？什么节目？啥时候接的，我怎么不知道。”蔡坤一脸懵圈的献上了一波素质三连。

“刚接的《乾隆来了》。别磨蹭了，吃个饭就去机场。”

听到节目名字，蔡坤是一万个不乐意，以前去的时候留下了心理阴影。

主持人那个老玻璃看他的眼神很不对。

但是事不可违，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换好衣服，关上门的时候，心里只留下一个字：“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