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永麟怀中的胭脂公主几乎快喘不过起来了,这个叫吴永麟的家伙也太大胆了吧?但是我喜欢。
当吴永麟怅然若失的将胭脂公主推开的时候,胭脂公主明显从他的眼神中见到了一丝落寞。
“这把剑希望对你有用。”胭脂公主娇滴滴,如小女人般,俏脸微红的笑道。
吴永麟根本无暇消受眼前美人的俏丽容颜,手中紧紧的抓着胭脂公主的双肩,神情紧张的说道:“你能告诉我这把剑是从哪来的吗?”
胭脂公主作为一个女人,怎会不了解此人脸上的一举一动,反唇相讥的问道:“你和这把剑的主人有什么关系?”
被胭脂公主嗔怒般酸溜溜的口气一提醒,吴永麟暗想既然承影剑都落在她的手中了,殷冷霜多半也是凶多吉少,此时他不便在外人,更何况还对他有那么几分痴情的胭脂公主面前暴露与殷冷霜真正的关系,他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这是家父临终前托我最忠诚的一位下人将此传家宝务必转交到我的手中,哎,除了上次收到一封家书之后,我已经苦苦等了快三个月了。”
吴永麟不知道此时殷冷霜是作何打扮,故此这一番话也是模棱两可,幸好这胭脂公主心无城府,在吴永麟说完之后,便大大咧咧的说道:“是这样啊,霜儿那丫头在我那里呆的好好的呢,等你比赛完了,我带你去见她。”
吴永麟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感激的对她点了点头,每次比完赛就被重新关回地牢去了,那里还有开小差的机会哦。
胭脂公主离开吴永麟之后,便又回去照看台上刚刚受伤的云丹王去了。此时的云丹王,上半身完全着,在看台的中央座位上像个没事人一样接受着精心的治疗,脸上布满的汗珠显示他受伤不轻,但却始终不曾叫唤一声,眼神一刻都肯离开场中的牦牛大战,似乎在从中吸取经验教训,以待来年的牦牛之战。
吴永麟无意瞟了一眼看台上的胭脂公主,看着调皮可爱的她朝自己咂舌头的时候,吴永麟心虚的转过头去,因为再过一刻,他就要上场了。
此时的场中,由于一位吐蕃汉子的能力不济,直接像沙包一样被一头壮硕的野牛顶倒在地,而后在那人的小腹之处踩了一脚之后,明显能闻到一股腥臭的难闻之味,这位吐蕃汉子就这样以一种不堪的场面回到了地府。
刚刚倒下的这位吐蕃汉子已经是第八位了,前面的几位要么残废,要么死翘翘,反正一个比一个还凄惨,有一个直接被顶穿了屁股,估计以后拉屎成了他最可怕的噩梦。还有一个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直接成了一个傻蛋,因为他刚刚撞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将这段悲惨的记忆从他的脑袋中消除了,也许这算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吴永麟明显看见排在前面准备出战的那人战战兢兢的,果然,在出站不到三秒之内,他成为了第九位再次被干翻的吐蕃人。
此时的措姆浑脸色凝重,因为如果让这头野牦牛再这么顶下去,难免自己也会惨招毒手,毕竟自己往些年动了不少见不得光的手脚,而今年三大王系都到齐了,如果众目睽睽之下做小动作,自己以后就不用在这一片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