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放开肚子喝酒,酒过三巡,她拿着酒杯,望着一大桌的好菜,感慨地说:“四阿哥这家伙不在,大家更开心!”
那些女人听年媚兰这样说,愣了一下,然后哄笑。
“你们笑什么,本来就是这样!四阿哥一回来,你们就吓得头都不敢抬,眼光却游离在他眼上,给出的讯号是妾身希望死在四爷您的手上,剥皮挖心随便您,难道不是这样?”
“年侧福晋,您说这话,让人听了,好恶心呀!”众女人笑成一团。
年媚兰又举起酒杯,说:“来,干杯,哪个要跟老子喝交杯酒的,报上大名来!”
“我来我来”喝多了酒的女人,疯狂了,轮着跟年媚兰喝交杯酒。
嫡福晋那拉氏也喝得头摇摇,拍胸上前跟年媚兰喝交杯酒。
李侧福晋虽然心中不爽年媚兰,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也上前来跟年媚兰喝交杯酒。
“哈哈,四阿哥的女人,全成了老子的女人,因为都喝过交杯酒了!”年媚兰的确喝多了,放声大笑。
菜一盘盘上,酒一坛坛开。四阿哥的众女人相互间轮番敬酒,身子支持不住。
年媚兰放眼望去,见众女人喝得东倒西歪,开口地叫:“太开心了,这些婆娘,原来都喝得的,各位酒友,干杯!”
众女人喝得东倒西歪,四阿哥却回来了。
四阿哥原本出京办事,原以为会在城外军营过上夜,第二日才回。没想到事情办得快,而且京城传来消息,有急事要他回京,于是赶回来。
四阿哥回到雍亲王府,不见有女人屁颠屁颠地跑出来迎接,觉得奇怪。
“嫡福晋呢?怎么大半天不见她人影?”四阿哥问跑出来帮他接过马鞭的奴才。
“回四爷的话,嫡福晋和众位女主喝酒,喝多子,正闹着!”
“喝酒?“四阿哥心想趁着爷出门,你们自个乐起来了?”四阿哥一脸不悦,走进府。
四阿哥进入大厅,见他的所有女人,喝得不成样子,有些女人,旗头掉了都不知道
“真是太过份了!”四阿哥大叫,可是,喝醉了的所有女人,根本不知道四阿哥生气,继续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