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节

老人体弱多病。他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我让老人起身走到窗前。他向外看去，看到他们站在雪地里。有四个猎人聚集在小屋外。我也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了他们。

猎人拿着长枪，冻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人走上前去，砰地敲了敲门。

“你好!"他喊道。“你好!我们迷路了，我们需要一个过夜的地方!

我把老人从窗户上拉开，让他把门关上。

“我们有一点钱可以给你!"猎人喊道。“我们只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过夜，如果你能腾出一点食物的话。我们在这里冻死了!

我让老人把另一根木头扔在火上。

“你不用害怕我们，"猎人说。“我们会把枪留在外面。我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我让老人拿起他的步枪，从舱门上的一条缝里瞄准。然后，我咯咯地笑着让他扣动扳机。一声巨响，其中一个猎人掉在了雪地里。他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他。其他人都猝不及防。他们把朋友的尸体拖走，躲在树后面。

枪声爆炸，撕裂了木门，打破了一些窗户。我松开了对老人大脑的控制，他瘫倒在地上。我飞上烟囱，翱翔在机舱上方。枪声停止了，猎人撤退了。他们会回来的。

我飞到树梢上空，跟着他们。当他们停下来时，我了下来，落在一棵高大的树枝上。

猎人在我下面。他们正在扎营和生火。

现在有三个。一个胖的，一个瘦的，一个留着胡子的。死者躺在附近，用他的血染红了雪。我对他没有用处。

大胡子用斧头砍柴。他看起来健康强壮。瘦小的那个挣扎着点火，而胖的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听着胖子对其他人说话。他告诉他们，他们会在那里扎营过夜，早上，他们会袭击小屋并杀死老人。我坐在树枝上，等待夜晚的到来。

天黑了，男人们蜷缩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试图睡一觉。我等到他们躺着不动，然后我无声无息地掉进了雪地里。我蹑手蹑脚地走向那个裹着皮大衣的胖子，平静地打着呼噜。慢慢地，我伸出手，抓住了胖子的心思。

我让他站起来，走到死人躺在雪地里的地方。我让他跪在尸体旁边，拿出他的猎刀。然后，我让他看穿了他死去的朋友的脖子。当他完成后，我让他用血涂抹他的脸。然后我让他捡起被砍下的头颅，把它带回火堆里。

我松开了对胖子思想的控制，就这样我离开了他，站在火堆前，沾满了鲜血，抱着死者的头颅。当他低头看到头时，他尖叫着吵醒了其他人。他们匆匆忙忙地站了起来，惊恐地盯着胖子抓着的那颗被砍下的头颅。

我从树上安全地观看了这一切。当瘦子和大胡子抓起枪，把胖子炸成血淋淋的雪地时喊叫声和更多的尖叫声响起。

现在只有两个。

他们坐在火堆旁等待。我也在看，也在等。他们在等待黎明的到来。然后，他们会攻击小屋并杀死老人。留着胡子的那个在火上扔了更多的木头。他吓得睡不着觉。瘦弱的那个比较弱。他躺下，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