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很好，红柚端来水，慕容凌撸起袖子帮萧念悠洗头。

“躺下。”慕容凌指了指萧念悠常睡的塌。

看他如此坚决，萧念悠也不跟他客气。

“红柚，出去吧。”慕容凌吩咐道。

萧念悠感觉到慕容凌的手穿过自己的发间，打湿，抹上皂角制成的发露，揉搓，动作轻柔。

萱儿见红柚这么快回来，她听到县主要洗头就早早回来了，萱儿可不愿意伺候萧念悠。

红柚解开束发，“姑爷在照顾县主呢。”

“什么？你身为丫鬟怎么敢偷懒呢？”萱儿指责红柚。

我偷懒，明明是姑爷让她回来的。“姑爷都没说我，你凭什么说我。”一心往姑爷那边凑，如今姑爷和主子的感情好了不少，这个丫头发什么疯，真是惹人嫌。

“主子不像主子，丫鬟不像丫鬟。”萱儿看不惯红袖尊卑不分。

“咱们侯府是穷些，但是主子对我们是极好的。若是觉得咱们侯府寒颤，你回八王爷那边啊。”红柚气鼓鼓，本来挺高兴的。

院子本来就小，也没几个人，一吵架，萧念悠和慕容凌都听到了。慕容凌正帮萧念悠擦头发呢，听到吵架，就赶了过来。

红柚瞥见主子过来，心机推了萱儿一把，萱儿立刻挥手打了红柚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红柚打到了门框上。萱儿是有武功底子的，没收回手，等到注意到萧念悠和慕容凌过来，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红柚的眼泪立刻就出来了，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主子！”红柚扑到萧念悠怀中，嘤嘤哭起来。

萱儿倒是识趣，扑通跪了下来。芳儿当时想劝架的，可是她们总是吵，以为跟平时一样，说几句便没事了，今儿怎么动起手来，芳儿刚才在收拾床铺。

萧念悠把红柚安置到自己的卧房，兰香本来想给萧念悠送最后一次水就回卧房，怎么就看到萱儿也是哭着跪在地上拉着慕容凌的衣袍。

“哭够了？”萧念悠给红柚擦去眼泪，递给她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