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颜这么说,银笙急得眼眶都红了,泪水又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哑着嗓子委屈道:“那我这里怎么办……”
说着拉着纪颜的手朝自己下腹按去。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隔着面料接触却是第一次,肿胀的居家服下微微跳动,犹如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只待一触即发。
温度高得几乎要她的手掌灼痛,她想把手抽回,手指无意地勾着他敏感的地方,银笙闷哼了声,他满是情欲的猩红眸子,呼吸越发粗重。
看着他又羞又臊的样子,纪颜更想撩拨他了,轻轻勾起唇角,一个青葱般的手指挑了挑银笙的下巴,魅惑又暧昧道:“我真的饿了,要不你自己速战速决?”
银笙怔忪了一下,脸色红得像熟透的虾子,憋屈又含羞道:“我,我没干过。”
“怎么可能?”
纪颜知道年轻小伙子的需求很大,特别是银笙,哪一次不是她哭哭啼啼地求他,他才肯罢休的。
她就不信,他们冷战的那些天,银笙真的没求助自己的左手或者右手?
“我真的没有,我自己没弄过,那里只有姐姐碰过!”
银笙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拖着哭腔闷闷地说道。
在他的种族里,一生只有一个配偶,只要认定了对方,矢志不渝,至死方休。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了纪颜。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亲密的事情只能和自己的配偶做,怎么可以…自己做?
纪颜看着他耸拉着脑袋,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憋得泛起了红潮,红透耳根,额头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明明都这么难受,却还是强忍着站在原地。
要是他强要,纪颜不可能有还手之力。
可是,每一次他都是征得她的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