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明明最重要的人就在眼前了。
他怎么能够让她再一次为他担忧费神。
毛背心烂了是事实,那他更得要珍惜眼前人。
银笙不发一言,伸手抱住了纪颜,纪颜一怔,鼻息传来他身上干净清洌的气息,耳畔传来他的低语:“阿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明明是我要护着你,可我总像个孩子……”
男人至死是少年,更何苦银笙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两个人在一起是相互扶持,各自用心保护着对方,哪里有男女之分。
纪颜尖尖的指头拭去银笙眼尾的泪,嗔怪道:“虽然你哭泣的时候一样这么帅,不过眼睛会肿的,那就不好看了。不好看的话,我可不喜欢,你知道我是颜值党。”
银笙一听,吸了吸鼻子,匆匆抹了抹眼泪,慢慢把脸凑过去,直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才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不哭了,这样够帅了吗?”
纪颜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够了。够帅了。”
湿润柔软的唇—刻间吻在她的眉心,落在她的鼻尖,最后紧贴在纪颜的唇上。
一股汹涌的春潮在空气中流淌,如烈火般鲜明,那么的猛烈。
榨干了空气中的一切水分,好像一点点的摩擦就可以燃烧一切。
银笙休息三天,每天都像过去一样,煮好早餐送纪颜出门,晚上煮好晚饭等纪颜回来吃。
纪颜不禁叹道,这样被人服侍的日子真是久违了。
所以人都不是不能惯的,一惯就坏。
纪颜当时为了省钱,租的公寓位置不算好,再加上周围公租房多,混杂了不少三教九流。
这天,下班得比较晚,往小区大门口那条路上,站了好几个年轻男人,人手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
保安亭内早就没人值班,就算有人,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说什么。